安静的于元突然也跟着出声了。
再次被抓包的贵宝差点吓得弹下凳子,缩了缩手掌,傻乎乎地反问“为啥?”
没有人这样跟他说过的。
“唔,夏夏不让的。”于元也说不好,可自从夏夏回来了,某些应该被禁止的行为自然而然就印在了他的认知里。
贵宝大呼不妙,下意识看向冯时夏,却见人已经气得起身就往外面走了,急忙倾身向前惊慌失措地捶桌表态“婶婶,我还没舔的,真的!我以后保证都不舔了!”
眼神无比真挚诚恳,可惜,婶婶只回头“冷漠”地瞥了他一眼。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冯时夏其实是从他们的表情动作里揣摩出了对话概要,去厨房打个热水过来而已。
满脸沮丧的贵宝看见冯时夏重新回来时,激动得话都说不好了“婶夏,婶婶,我,我听话的,我不舔手的。”
江澄见了,虽然是赞同这句话的本意,可仍旧尤为鄙夷这个一点骨气都没有的家伙。
冯时夏让小家伙领着他的小伙伴用皂丸好好洗干净了手,对于小胖墩,她过去将人抱下来了,却发现对方已经黏在他腿上甩不开了。最关键的是,这个圆滚滚跟她对视的双眼好像越来越远了,哦,是这个胖嘟嘟的身子在下滑。
忙捞起这个软绵的重量级小人,将腿软的他安放在一个条凳围栏里,第二回亲自上手给他清洗了。
“婶婶,我和阿元一样乖的,对吧?你也好喜欢我的,对吧?所以才给我擦得这么香香的,对吧?”重新被特殊照顾的贵宝丝毫不脸红地又开启了他的求证之路。
“江贵宝,你走开,不要再缠着夏夏了。夏夏第一喜欢阿元,第二喜欢我的。不是你一个人,我们都有香香的。”小豆子直截了当地以自己的身躯挤进了俩人之间,一个反手就推开了贵宝的脸。
冯时夏也不参与这些孩子的“勾心斗角”,跟老人一块收拾碗盘去了。
到了厨房,孟氏将冯时夏推到灶台边,努力把自己的客人身份淡化下去,一个人包揽了洗碗的活。
之前炒好的豆渣跟锅里热的两大碗什么东西都还没用,她估计这孩子是应该还有好一阵别的要忙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