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
“唔,可以。不过下次大哥在家的时候要跟大哥说。”于长点点头。
“嗯!”于元对自家大哥露出了今日第一个灿烂无比的笑。
“晚上想吃什么?”于长笑问。
“包子!”于元踮动着小脚回应。
“要吃这些包子?能吃?”于长再问。
“包子当然能吃啊,全部都能吃的。大哥也和我吃。”于元美滋滋地想起下午跟夏夏已经确认过了这个事情。
于长感觉自己可能是问了个傻问题,可等自己真的对着摆了满桌的各种包子比昨天更夸张地来吃这顿晚饭的时候,不禁又兴起一个念头,莫非,那女子家里就是开包子铺的?
冯时夏琢磨着,本来4斤多白面干粉,在加水加碱加干粉的多次调和下,外加做戗面馒头又揉进去不老少,起码后来可能得有7斤都快打不住的发面面团。
这还不算,她后来做的馅饼还是额外临时揉的。
所以,除开给小家伙做的那些,剩下的还将近有一半,她和老人回去把剩下的包了蒸上,馅料全部用完,也足足还包了40多个。
加上馅饼和窝窝头,他们自己留的也有70多个。
冯时夏一洗好蒸笼,老人就搬上准备去还,这时,天早已经黑了一个多小时了。
她以为出借人的家里也是紧着用的,带着歉意便捡着带馅的包子拿了几个,外加馅饼窝头一并装了一包,举着油灯追在了老人后头。
夜晚微凉无风,到了下坡邻近村道的地方,大多数人家都关门闭户了,她便默默跟着七拐八弯一直陪着老人送到一户高高的砖墙门外。
这房子占地也比较宽,看模样家里是个不错的。倒也是,如果按老人和小家伙家里这种经济情况推论,这村里备有这种比较讲究的蒸笼的家庭绝对不多。
孟氏瞅着女娃递过来的油纸包,犹豫了下,还是接过了。
待老人拍了门,她就躲进了旁边的一个巷弄里掩了身形和火光,隐隐听得是位年青的男子出来应了门,短短两句话就完事了。
她小心着探出头,见老人确实往回来了,才出去照夜路。
这一路上,俩人都没有任何对话,细碎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村巷里被放大,让人心里难免有点慌张。可因着身边同样有另一人的存在,那些慌张又被一只温柔的手给稳稳地按捺下来,一点点轻轻地被抚平,直到俩人能准确辨明是哪家过路院门里正传出夜话戏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