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几个孩子终于和谐地玩在了一起,冯时夏勾勾嘴角,低头看见自己半天都没搓干净的三副大手套,还是回了卧室,开了自己第一罐豆油做的肥皂。
已经三天了,应该差不多凝固了。
大部分手工皂不能做好就立马直接用,好像是因为刚做好的时候碱性比较强,会刺激皮肤,但现在她也顾不得刺激不刺激了,用一次应该没事。
满怀信心地打开封口的油纸,对着光一看,她愣了一下,晃一晃,结果里头仍旧是乳黄色糊糊,甚至感觉并没有比三天前有浓稠一点。
这是怎么回事?失败了?还是三天时间还不够凝固的?
她不死心地把剩下的五罐都打开看了下,结果竟然都是如此,完全没有一种是凝固了的。
是油纸密封住了水分完全没法蒸发的原因吗?
想到这个,她把罐口重新封好,又用针头分别在上边都插了好些细孔。在等十来天再看下,如果半个月后都还是没有什么变化,那恐怕很可能真的是失败了。
冯时夏有点沮丧,本以为这次的实验十拿九稳了,却没想到眼看着的成功只走到一半似乎就偏了道。
肥皂没得用,对于青草汁她只能想别的办法。以前倒是有洗洁精、洗衣液、牙膏可以尝试,目前也只能试试白醋和酒精了。
醋的去污范围和能力向来广泛,再者考虑到价格,她还是尝试用醋液涂抹几分钟。
最后证明这方法效果还不错,配合着温水和皂荚水,勉强算洗干净了。至于隐约的一点痕迹,反正剩下的荒地还多着呢。
大大小小八双手套串在晾衣绳上飘荡,她现在也想清楚了,不是十分必须的前提下,还是尽量不给自己找麻烦的好。
能晚一天被村人发现,她就能安稳地多攒一天钱,怎么想对目前来说都是最有利的,所以,她决定还是老老实实,不跟自己过不去,手套还是保留在她这吧。
钱袋和钱已经给出去了,她也不好再收回来,而且,既然这么多天都安稳渡过了,想来孩子们应该都是有了合理的说辞,那,就这样吧。
只以后得小心着些。加之,她也担心大笔的钱让孩子们坏了性子,她决定下回开始只象征性给几枚,大额的还是她这边给代收着,等她走时再统一交还给他们。
或许她那时就能说话了,到时把一些道理跟他们讲清楚,会少很多隐患。
想到这个,她带走了跳绳跳得不亦乐乎的“学委”,同时解救了因为技术不到家,百分之七十的时间都只能在摇绳的小胖墩。
她觉得“玩得好的就该玩得更久”这一规则对于一个纯娱乐性的项目来说不是很公平,可惜她现在也无法表达等时交替的规矩,只能借由这种打断的方式,让可怜的小胖墩的手臂休息一会儿。
虽然,多活动活动也许还能减点肉,可冯时夏始终觉得,减肥这件事还是要在本人明确的意志下进行才比较合理。
江澄莫名地跟冯时夏进了堂屋,还以为对方是因为自己之前一不愿干活,二不愿带娟子姐玩这两件事教训自己,谁知竟是让他掏钱袋。
江澄有两分紧张,夏夏知道自己打架了??要收回她给的东西了?
可他打赢了啊,这明明是他很厉害的表现啊,只是大人们总觉得小娃子打架就都是坏事情,其实明明他们自己平常还打得更厉害。
小豆子“江澄怎么了?!”
贵宝“肯定是因为他之前欺负我,婶婶要骂他了~”
二毛“你个傻子,夏夏不会说话的。”
于元“……”
冯时夏瞧了一眼不知为何非扒在门框两边露个脑袋光明正大偷看就是不进堂屋的几个小孩,心下好笑,难道是刚才那会儿自己太严肃吓着人了?
不过,她也没招呼人进去,干脆由着他们,作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