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要是大狗溜出去了,很可能就走丢找不着了。
她指指藤蔓疑问地看向小胖墩,他把小狗抱了出来,这是他弄的?
“门不是我先关的,柴也不是我捡的,晌午我回家吃完饭再来就有了。不信,你们问二毛,”贵宝以为冯时夏生气了,连忙摇摇头,手忙脚乱地比划,“后来我想去等你们,才把黑豆抱出去的。白菜也想去,可是我和二毛都抱不动它,二毛就又把门关上了。二毛等了一会,看你们还没回来他就先回家了。”
冯时夏听着是小黑仔关的门,再看看捆柴的那根同款藤蔓,这柴总不能是小黑仔弄来的吧?
再问,果然不是,小胖墩他们显然也不清楚送柴的人。
冯时夏也不纠结了,取了门上枯萎的花环和藤蔓,速度打开了门,抱着大狗躺回到它的簸箕去,并把它的崽崽完好无损地还给了人家。
她这时才发现,院子里前两天打湿的柴火也被人帮着弄到院中间摊晒上了。
小胖墩依然摇头表示不知。
而厨房门旁边的柴堆上正好放着地里少了的那些菜。
难道是老人弄的?
可是她最近不是要带那个小小孩吗?帮她砍柴,有可能吗?
最大的疑点是就算柴真是老人砍的,她应该也不会擅自到菜地里给自己和小家伙去摘菜过来。
冯时夏把菜带进厨房,先去后棚看了圈在柴堆旁的两只羊的情况,她现在都不敢想自己身上的责任有多重,还一个个都是小崽子,让她这个纯新手养。
大羊看着还是高冷,看起来没啥异样。小羊崽今天却有些没精神,蜷在角落趴伏着,听她来了,都只抬头看着,没起身。
难道小胖墩拿那虫子也逗小羊崽了?
但就算如此也不该啊,那天在河滩边,这小家伙可不是个怕虫子的,还见义勇为来着呢呢,上头就是顶。
那它是生病了?
没饿着,没冻着——等等,该不会是前两天下雨给冻着了吧?虽然那两天晚上她都给牵到厨房了,但白天可都是让他们呆在外头的。
不过,这两天小羊崽看着吃东西还正常啊?刚刚小胖墩也没说它今天不吃东西啊?
是不是它今天都是靠大羊哺乳的,比如它一天应该吃五六回的,可能只吃了两三回,且量很少,其实食欲有减退,但是孩子们不知道,看不出来?
想到这,她忙解了绑在支柱上的绳子,把小羊抱开了看看,果然,垫草上有一些明显带水样的粪便,之前还只是稀软。
她当时都差点以为那是腹泻了,后来想想它现在还吃奶,小狗没吃辅食前半月也是这样的,才放的心。
可自己天天清理,今天的状况跟以前明显不一样,她还是看得出来的。
小蠢狗折腾了几天才恢复正常,这就跟传染了似的,小羊又开始了。
这到底是冻着了?还是也跟小蠢狗一样吃撑了?或者是什么病菌感染?
如果是病菌感染,自己刚买回的鸡鸭崽还能不能活?
她是真的头疼了。
小羊后臀和腿上都脏兮兮的,必须清理一番。她先把羊崽抱到院子里,问了小胖墩它的饮食情况。
“小白吃了的,它和黑豆一起吃了白菜的奶的,”贵宝很是骄傲自己圆满完成了任务,并细细解释道,“那会儿,有一个婶娘来找阿元了,我和二毛都不认得,然后就带着白菜和黑豆去后边小牛那里躲起来了。”
于娟和于元一下子都想到了同一个人,同时看向贵宝。
“不是你二婶。”贵宝摇摇头,那个人他可不会记错。
“门口的柴也是那个婶娘带来的?”于娟跟着问,她看夏夏好像也不清楚是谁放的。
“不是。那时候阿元院子门口还没有柴的,后来我和二毛吃了晌饭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