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做的就当行善积福了。还有,看事情不能看表面,可懂?”
“爹,我懂了。”曹胜点点头,越发觉得自己一个人是撑不起家里的布店的,为人处事竟还有这般多的道道。
“不,你不懂。”曹庆看了两眼自家儿子,别开脸,又是叹气。
曹胜“……”
而内圈里,老妇人举着手里的油纸包又开始“唱念做打”四件套。
“哼!说破天,我家从这里买的油纸包和糕都在这儿呢,旁处都没有,这就是谁也赖不掉的证据!!可怜我儿都被害得这模样了,你们这些黑心的还要想方设法抵赖!我可怜的儿啊——”
赵弘诚知道跟这个胡搅蛮缠的老妇人说不通,只打算撬开那年轻男子的嘴,他逼近对方,将众人的惊呼声中,将那男子双肩抓起,提站起来沉声追问“你老实回我,你娘手里的糕真是你前天花了20文从我阿姐摊上买的?”
男子看起来冷汗涔涔、脚步虚浮,他似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抬头对上赵弘诚的视线,之后慢吞吞回复了“……是。”
赵弘诚怒不可遏,冯时夏却及时上前跟刘达还有苏阮两人把人冷静地劝下来。
“阿姐!”赵弘诚对冯时夏怒目,怎么都这种时候了,她还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冯时夏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背,心平气和地画了第四幅画,右边的小火柴人坐在条凳上代表了现在的状况。
她把刚刚对峙的情景画成了一模一样的两幅简笔画,在左边一副下方的位置画了个太阳,右边一副则画在上方,最后还把左边的划打了个大叉,给赵弘诚几个“翻译官”看罢。
“这是太阳。”小豆子指着左边的画道。
本来想说“碗和几根筷子”“烧饼”“针线团”的各位大人都讪讪地闭嘴了,因为冯时夏的表情已经说明谁对谁错了。
“这是那个太阳。”于元指着右边的画后又背身指向天空西斜的太阳道。
“诶,上午的太阳和下午的太阳?”苏阮顺着猜测道。
“那左边这个大标记是什么呢?为什么像要把它涂划去一样?”有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