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直接承认你就是来讹人的就好了,怕是那油纸包都是你自个儿胡乱画的吧?”麻子跟着叫嚣道,他可还真是那老婆子那般想的,要是直接让这证据“一不小心”没法再成为证据了,这事最多闹上一闹也就过去了,反正那小子不会死。
可他也知道哑娘子估计是不会那么做的,他不知道那油纸包和糕还有什么好看的,其实他心里感觉不妙,那些东西其实八九成是真的。但想想从哑娘子自个儿出来后做的事情没有一件是无用的,他便知道,他得帮着先哄到这东西再说。
他相信这个看似柔弱却很有力量的人。
围观的人自身的心理压力骤减,便又回到当初的看热闹心态,反正不论最后结果怎么样,他们最后都不会有啥影响,于是,又跟着起哄让这婆子把纸包拿给哑娘子眼看。
当然也有个别在嚷嚷着不让看,不把东西交出去,甚至让这婆子干脆去集风楼告上一状的。
看着本来几乎都一面倒的事态形势又被掰到差不多中立,老妇人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妥协了“我可以给你们看,但是如果你们拿过去后,把我手里的这两样证据毁了,那就证明你们心虚,我必然上集风楼,到时请大家给我做个见证一并让大人除了这黑心肝的买卖。我相信到时候大家也绝不敢跟这样的人打交道吧?饶是我儿这次运气好剩了一口气,如果这摊子继续开下去,下回说不好就是你们中的哪一个了。”
赵弘诚瞪着眼盯着那妇人,在拿到油纸包的第一时间就交到了冯时夏手里,并适当隔开这妇人和冯时夏间的距离,他也担心这婆子从中耍诈,反把东西毁了赖到他们身上。
好在这婆子除了同样紧盯他们,没别的多余动作。
冯时夏拿到东西的第一时间就面无表情地把油纸包打开,取了一张纸团捏了跟糕团差不多大小的一坨给四周对比看了后放到一边,接着捏起那糕就往嘴边塞。
“阿姐!”
“娃子!”
“大妹子!”
“哑娘子!”
“吓!”
“哇!这是要毁尸灭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