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事的,大人抓了人后问询清楚了应当会有安排的。
他们差点就被这婆子又带着走了。
真的,就是有人跟他骂一场架,他都不会去管那人屋里哪个的死活,说不好夜里还得咒几声,更别说这人是专门要来害自己的了。
“我不给我儿看病就是没钱啊……这事全部就是我儿支使我的,他说有了这钱就能给他治病拿药了,我不想来的啊,可他是我儿啊……差爷大人,你就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不会做这种糊涂事了!大人心好,我邻里都关系不好,只得我回去才能照顾得了我孙孙啊,大人!”颓然的老妇人不知从哪挣扎出力气,哭嚎着第三次朝薛进求去,还说了一番又另众人侧目的话。
“她儿子支使的?她儿子这样能支使她?”
“我看原先明明就是她儿子看她眼色啊……”
“就是,就她这样的,她要是不想,能为了这个看都不屑看一眼的儿子来讹钱?”
“邻里关系不好?这不更说明她就是个赖的?”
“之前就想扔下儿子一个人偷溜不是?这回更是把罪都推自个儿子身上了。”
“真是会扯谎,哪个相信她就是脑子里有屎!”
薛进可没冯时夏那么好的耐性,能跟这样的赖货对一两个时,他一招手就叫人上前把这婆子嚎个不停的嘴给堵了,又拖到边上制住。
“好了,这事大家都清楚了,这俩人聚众闹事,严重破坏县城秩序,我们现在就会将他们带回县会大堂收押审问。到时她屋里要是真有独居的小娃子,我们肯定会安排一二的。等审问结果出来或集风楼那边审理完结会有告示告知。是非曲直,到时候自会还了哑娘子摊位的清白。”
他看一眼还兀自横眉竖眼的赵弘诚,终是向后一指说了这番话。
冯时夏瞧着薛进的动作,又看看大伙都朝她善意地露了笑脸,也没再纠缠非让那塞了嘴的老妇人当场给她道歉不可,她觉着纵是拔了那布头,到时候也只能听到嚎。既然人还要带回去,到最后下处罚通知,估计还得走不少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