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有何义和宝鸿呀,怎么没有我?”小豆子嘴巴嘟嘟。
还没转身的冯时夏无语了,她哪里画那两个孩子了,“肚仔”的想像力未免太丰富了些,要不要这样时时刻刻酸啊?
“喂,小娃娃,怎么说的?你娘画的啥意思啊?”有人琢磨出点冯时夏的意思,开口可道。
“啊?我不叫喂,我叫阿元呐。”于元扭过头,眨眨眼,一脸认真。
“我也不叫,我叫豆子。”小豆子跟着道。
“阿元、豆子是吧,那跟我们说说?”众人从善如流,对俩个小娃娃笑得格外可亲。
可不得可亲些么?免费的菜还没领到呢。
“夏夏画的这么清楚你们都看不懂呀?你们都是大人了怎么还看不懂呢?”于元没急着介绍,反而显得十分好奇。
“嘘,阿元,他们有点不聪明呢,都还不认得夏夏写的字呢。”小豆子跟于元咬耳朵,十分体贴地让于元不要揭别人伤疤了,可那音量着实太清楚了些。
众人汗颜。
“小小年纪一点礼数都没有,难道那几个你们认得?学堂都没上过,一个字都不认得的削娃子都有脸说别人不聪明了?”有羞恼的不太服气了。
“我们肯定不认得那么难的字呀,”小豆子挺挺小胸脯,理直气壮道,“我们还是小娃子呀,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跟小娃子比呢?”
“还有,我们认得字的,我能认二十个那么多的字了,都是夏夏教的。夏夏最聪明了,等我们长到夏夏这么大了,这几个字肯定也能认得的。我们会比你厉害。”于元捏着拳头反击。
在这个摊位上见得人多了,他渐渐也不怕别人的一些不客气的言语了,尤其经历了前几天被“围攻”那场面后,现在这一个大人不高兴地说句话算什么呢?
他要保护夏夏。
“我还以为哑娘子只是会比划着写几个简单的而已,当真认字啊?都能教小娃子了,这……”
“着实让人想不到啊,难怪算数也那么好。这要真是个男儿,怕是了不得的,我看考上中等生是不难的,说不得能成高等生都不一定。”
“可女人认字有个什么用?还不如学学绣花,能挣几个钱贴补些家用。”
“那倒是。”
“别瞎说,你小门小户的女儿家不识字,那些个小姐可多是要学几个字的,识字才被夫家看得起呢。”
“人哑娘子有这做买卖的本事,还要靠什么绣花啊?绣花能有这买卖挣得多?我看识字就好得很,能自个儿记账算账呢。”
“说得有理,能识字总比不识字好些。难道识字还有坏处了?识字若有坏处,还要大家进学作甚?要先生教授作甚?”
那人还想说什么,却被人拉住了“就是,就是,哑娘子能识字,懂算数,还会画画,做的零嘴又好吃,可再聪明不过了,没得说的。小娃娃啊,你们这么小就能认字了,真真了不起。那你们跟伯伯说说那画的意思呗?”
“就是,就是夏夏让宝鸿认字,宝鸿好厉害的,全部都认出来了,后来夏夏就给他零嘴吃的。”于元解释道。
“宝鸿是哪个?”有人可。
“宝鸿就是宝鸿啊。”小豆子鄙视地看人一眼。
“……”
“你们说,哑娘子画这个作甚?”
“难道也是让我们认字?认对了就给零嘴?哎呀,小娃娃呀,是不是认对了字后买零嘴就不用给钱啊?”
于元想想,点了点头。夏夏给宝鸿的零嘴都是不要钱的。
众人惊了,激动又怅然。
谁都没想到在哑娘子这儿买东西还有这样的说法,可是他们之前竟没一个知道。
不过,这几个字确实很难,现场就没人认识的。
也不知那叫“宝鸿”的是个什么人,竟然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