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会儿挣的钱不是你的,人也不是你的?难不成就等着哑娘子下堂了?”
“喝,这满嘴喷的什么粪?有本事你敢再大声说一遍?我这就让哑娘子那屠户弟弟过来听一听。想来你这是皮痒得很了,巴不得去集风楼吃吃板子了。”
“……,狗仗人势。”
“你猪狗不如。”
眼看两人要打起来,周围的人才忙上前劝架。
他们倒是想继续看热闹,但是要真在哑娘子这摊前再闹事,大伙怕都得想想板子的滋味。
什么没门路,没关系?
都是屁话。
若没关系,秦医师、齐船主还有那什么差爷能竞相上门?
人只是不想把话说得太明白。
有没有关系的,明眼人看过葛天和这回事情的处理那都是心里有数了。
就是这事跟他们无关,真闹起来,哪会那么讲究对错。
起哄闹事那也算闹事,说打你就打你。
就是逃过了板子,今日这吃食不就买不成了吗?
大伙还想着给哑娘子和那屠户小哥留个好印象,以后也能提前得些便宜什么的呢?这要真不管不顾地看热闹,被嫌恶可能是不至于,但肯定得不着好的。
尤其还有些拿着纸片来换糕的,要被这事再搅和一回,谁知道下回还有没有多赔这样的好事了?
要是哑娘子真被闹得心烦了,说不多给就不多给了,他们找谁说理去?
所以,必须、绝对、一定不能让他们在这儿闹起来。
于是,一场因冯时夏而起的争斗又因冯时夏就此消弭于无形。
而冯时夏本人却根本无暇顾及,她还在跟想买蛋糕的人解释自己这剩的一个多蛋糕没法再多卖的缘由。
后边再另外卖了两份,剩下的她都没再卖了,留着给上回的顾客来兑。
有人那份额外补偿不想要花生糖的,想要别的,她都同意,给换成相同价值的其他零食。
就是想多要些蛋糕的她也同意。
这让围观的人越加羡慕非常。
因为补偿的那份哑娘子都是随手切得,不过秤,但有眼睛的都能看出只多不少。
何况今日这糕本来就比以前的要贵,可不止几文钱的。
这让后边来兑换的,几乎在周围人的好心建议下都换成了糕。
“咦?哑娘子,那个,真不是我对你有啥意见啊?我可怎么瞧着这人另外得的那块,呃,好像比我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