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别信他的话,他一条都没捉到,还摔了好几跤。我和阿元都差点捉到一个呢。那5个全部是他从屋里拿的。”小豆子一点不客气就上前揭穿了贵宝的谎言。
“那,那反正也是我捉的,我原来捉了在屋里的不行吗?我捉的就是比你多。”贵宝跺跺脚,把脸伸向小豆子,嘟了嘴。
“呸,不要脸。明明刚刚在你屋里,你奶都说是你大伯和你爹捉的。”小豆子也把头顶过去。
“不是,我也捉了的。我刚刚还钓到了小鱼,你没钓到。”贵宝急了,伸手推了小豆子一把。
“哼,那是江澄钓的,他放在那里去摸蛋了。是你偷的,不是你钓的。”小豆子也不怂,抬腿就往贵宝身上招呼。
冯时夏被吵得脑袋都炸了,幸好两人力气都不大,忙把人拉开了,拎到廊下,一人站一边,不准动。
“学委”自个儿背着篓子跟上来了,戴了斗笠跟个矮蘑菇似的小小孩被老人也牵了回来。
上演了一出“逃离宠物院”的小蠢狗正努力在扒台阶,但平日它就只能从上滚下来,现在雨天湿滑,小短腿又不给力,更别想往上爬的事了。
本来进院时还算干净清爽的黑皮毛,哼哼唧唧地摔两回就彻底不能看了。
冯时夏本来还松了口气的,心想小蠢狗总算是有点数的,没滚成一个泥球回来,结果……
这货可能见自己不帮它,转身“昂昂昂”了几声,见那边同样没反应,干脆就又跑回去了。
哦,还有两人站在院门边没动呢。
冯时夏这才感觉到不对劲。
小家伙以往从外边回来可没这么安静过,都很兴奋。
要么叽叽喳喳围着她打转,说大家在外边玩的事,要么会掏出带回来的各种东西献宝一样的给她看。
可不是如今这个捏着衣角不肯抬头挪步的样子的。
小黑仔还在边上跟他说了好些话,拉了几下,他都没动。
这是咋了?
冯时夏疑惑地上前,左右看看行为古怪的两个孩子。
小家伙的手终于把衣角松开了,但是下一刻却又捏住了裤边往后扯。
二毛同样有些紧张,不太敢看冯时夏。
他觉得是自己没把阿元照看好才弄成这样的。
这俩孩子是要干啥?
准备上演《情深深雨蒙蒙》啊?
冯时夏无语地将不停在三人脚边打转、踩脚还扒拉腿的小蠢狗提溜到小家伙的面前,示意他抱着。
反正小孩衣服都脏了湿了,肯定要换的。
等小孩犹豫着把小蠢狗抱住了,她才一边一个把人拖回了堂屋。
然后挨个仔细看了看,除了斗笠能把身子罩住的小小孩和明显换了衣服的小胖墩身上大部分都是干爽的,其他四个也就胸前那片好些,手臂还有背部的都湿了。
有些部位里头的中衣也是潮的。
进门的时候她都没注意到。
啧,冯时夏的表情严肃起来,有些不太好看了。
她太大意了,这雨再小,斗笠哪有雨伞能遮?
在外边玩两个多小时,能不湿吗?
小家伙更是,原来还躲闪着不想给她看,后来才发现可能是摔了,后边屁股那块整个都是泥水,湿哒哒的。
难怪回来后这个样子。
而且几个孩子明明都是带着斗笠的,居然连头发都是湿的。
她绷着脸、抿着唇甩下一众人去了厨房,有些生气了。
一是气自己竟没让几个孩子穿蓑衣再出去,二是气这几个孩子,衣服都湿哒哒的了,还玩得忘乎所以,不舍得回来。
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
这要是感冒生病了怎么办?
先不说自个儿难受不难受、药贵不贵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