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斤半的秤砣,按这杆秤的长度和提绳间距的比例,量程应该不会超过50斤。
她大致数了下近端内提绳的大刻度,感觉长度是差不多30个。
那么是30斤?
n开始,两个大刻度之间是一斤,中间有小星4个,那么两个小刻度之间是二两。
当提第二个提绳也就是外提绳的时候,大刻度是8个,感觉这就对得上了。
小提大刻度之间也是1斤,但有9个小星,应该是最小称一两。
舒了一口气,偷偷拿过自己的标准豆纸包先大致感觉了下重量,然后准备用小提毫复核下结果。
当稳住秤杆,确定按自己推理的结果读数出来只高那么一点点时,她真是长舒一口气,在心里狠夸了自己一通。
大哥最后称了四样,她给一一算好后又在封包前每个都加了点儿。
虽然只不过是一块或者两粒而已,但把那大哥直哄得眉开眼笑,一个劲说“哑娘子实诚厚道”。
冯时夏听不懂这俩词,但能感觉出来是好话。
她只笑笑,把一切真相藏进心里。
后头来的客人不论买零食还是买蘑菇,她没有厚此薄彼,都给加了点。
让她高兴的是,今天大部分的男性客人都会捎带着买一点糖块。
总共带了两斤多点,一下子就卖了快一半。
蘑菇也卖了半背篓。
看一波人潮应付过去,她阻止了开始吆喝招揽客人的小黑仔,让俩孩子帮着收拾好东西,准备回自己的主场去。
虽然这里的客流量也真的不错,但自己总不能占着老大爷的摊位做自己的买卖。
哪像话呢?
正准备跟老人结账走人,后头有道熟悉的声音把她喊住了。
是赶车小哥。
“阿姐——刚没出啥事吧?我听来店里的人说你在这遇着麻烦了。咋这时候过来这边卖东西了?”胡亮是借着午后这会儿人不多,跟后厨的大师傅商量了几句得了话才出来的。
冯时夏见人着急忙慌的,就推测小哥是听说了什么,还奇怪对方怎么刚巧就找过来了呢?
手里还提了个空篮子。
就那么一出,难道又传得全县城都是了?
不可能吧?
忽地,她忆起有一回自己带俩小的过来这边时,“肚仔”是说过看见了赶车小哥的话。
还有自己头回进货那天,不也是在这条路路口处遇见的赶车小哥吗?
所以,小哥是在这条街工作?
再想想,那回小哥介绍客人到自己摊位的时候,两人之间的感觉确实不像朋友,更像是服务者与被服务者的关系。
难怪,刚刚自己在这里跟人起了小冲突,又借机卖了一波货,附近的人听到些动静就不难理解了。
她摇摇头表示自己无事,又指指摊主告知对方自己准备结账走人,最后摆摆手催促对方赶紧回去工作。
胡亮正想说什么呢,忽地发现在阿姐身边打转的俩娃子自己好像不认识了。
他揉了揉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刚过来的时候,他没见着阿元两个,只当阿姐是一个人来的。
“阿姐,这也是你家娃啊?”
冯时夏嘴角抽了抽,她看着就像那么能生的吗?
小黑仔就算了,年纪跟小家伙差不多,这另一个都十来岁人了,就她这模样能生得出来?
真当她是冻龄美少女呢?
不过,她一时起了玩闹的心思,当即就点了点头。
正想着要不要插嘴解释的二毛都傻了,然后耳尖再一次染上粉红,感觉周身轻飘飘的,手脚都有些不听使唤了。
胡亮问完本来还有些尴尬。
他是因为老听阿元提说还有个大哥,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