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是不是好厉害?”
“香香?”于娟来这么多回,自然知道冯时夏手头有些特别的东西。
比如有时候拿给他们洗手的丸子,还有阿元给他们看过的擦脸的膏,真的是很香的。
可是那些东西一看就不一般,还很精贵,夏夏竟然都会自己做?
“就是可以洗东西的香香,早上我们拿来洗了抹布和衣裳,又香又干净!还洗出来好多泡泡!”于元恨不能跟每一个认识的人都说一遍夏夏有多厉害。
“跟洗手的那颗土球一样的?可是那个好像没有——”于娟记得那个土色的小圆球是搓不出太多泡泡的。
“不一样的,这个香香是软的,不是硬的。夏夏说本来是要做成硬的,可是没做好。是跟涂脸的香香有点一样的,可是比那个香香看起来黄。”于元细细给描述了一遍新品的特征。
不管于元嘴里说了几遍“做坏了”“没做好”这类的词,孟氏和大毛在一旁听着都仍然觉得难以想象。
这东西能用又能玩,哪会是什么坏的。
硬不硬的又有什么关系?
人跟人的差别真的太大了,别人凭空都能做出来一个他们见都没见过的东西,自己却想都想不到。
要不是有冯时夏,他们甚至都不知道除了灶灰和刺荚子,还能有别的东西洗衣裳。
就是如今,知道几个娃子玩的是什么东西,觉得有点心痛。
这么精贵的玩意,如今就被几个娃子这样吹着吹着玩没了,太糟践东西了。
就是拿来洗衣裳都有点浪费。
听阿元说那土球夏夏最常拿来给他洗澡,洗完身上香喷喷的,特别舒服。
那么说不得这个同样拿来洗澡才是正经用途。
不过,谁能说得过那娃子呢?
她就是愿意。
只要她想给娃子玩,即便是钱,她都可以掏出一堆来。
以前要做那个踢的小玩意儿的时候,她就想过放钱在里头的。
这事搁别家,谁能做得出来?
唉……
“那可真好,以后阿元的衣裳都是香喷喷的了。”于娟没扫兴,跟着高兴地应和了句,直把于元说得眉开眼笑的。
“大哥还买了个香香的钱袋子回来,里头装了好多东西,全是香的。夏夏分了一点放在衣箱子里,我们的衣裳都是香的呢。”于元很是得意地抬高了下巴。
“大哥?”于娟是没想到大哥还能做到这个地步。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她小声又问了句,“大哥有没有发现夏夏?”
“没有。”于元否认得极快,他瞥一眼旁边依旧面容严肃的哑婆婆,扭扭捏捏道,“我都跟大哥说是哑婆婆给我买的东西和做的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