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诊治叽咕的人和对症的办法。
何况,拔自己的毛这种病虽然怪异,但不一定就是什么不治之症,可能只是某种怪癖。
不过,鸟类一般都靠羽毛保护自己,如果光溜溜的,可能容易染上其他的病。
所以,肯定还是管一管为好。
其实最好还是寻同圈子的人或者驯养这些鸟类的经营者打探解决之法。
这话她一时半会表达不清楚,又觉得女子不是那种全然懵懂不知世事的人,应该不用她提醒。
或许叽咕是别人相赠或从外地购得,在本地找不到这两类人。
这种可能性比较大。
这县城的经济水平不高,她大致转过的地方是没有瞧见有成规模的花鸟市场的,就连路上提鸟笼出街的都很少见。
并不似影视剧中那般,富户商贾家中的老爷们出场都是带着小厮,溜着鸟的。
她在菜市街这边除了大佬、老医生、眼前的女子和之前的富家少爷,别的明显很有身份或很有钱的人几乎一个都没见着。
自从知道这是个有奴仆存在的世界后,她就明白那些来她的摊位买蛋糕的男人应该多是大户人家的下人。
没有更周全的办法,等待也是一种选择,冯时夏不可能去干涉对方的决定。
本来换作是她,可能也会如此。
遂,她点点头,算是认可对方的做法。
女子见冯时夏没反对,心下松了口气,爱怜地伸手碰了碰因被限制了行动而不停磨蹭晃动小脑袋显得有几分焦躁的叽咕。
“我今儿才过来,正是想好好守它几日再来说与你听。不怕你笑话,当日我脑袋一热就往你这寻来了,后来连父亲都说我唐突了。可我不知为何,那会子就觉得你可能有法子。”
“现在我挺庆幸当天找了你。叽咕这病虽然不是完全好了,但依照你说的办,它现今每日吃得多了些。屋里几个人轮流多陪着玩,时不时出笼子到园子里转转,它也不似之前那般萎靡了,偶尔又能欢快地叫两声。我看着是有希望的。所以,特特来感谢你。”
说话间,女子身边的小丫鬟递上来一个花布小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