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收好这张花笺。
反正小家伙们成天喊来喊去,没有几个人不知道自己叫“夏夏”了吧,那便不必再特意告知了。
而且,她现在不能说话,对方跟其他民众一样都是称呼自己“[哑娘子]”,互相都不太会称呼真正的名字,那么大概知道也就差不多了。
果然,女子没见她回过去姓名也没有任何意外,又轻声细语地转头跟两个孩子说起话来。
两个孩子问了好一阵叽咕的事情后,又掏出了自己的新玩具,主动借给女子玩。
见女子拗不过孩子的热情,竟真的当众隔着面纱吹起了泡泡,冯时夏忍俊不禁。
这女子温婉中还有一丝爽直,明明别扭又奇异和谐地将两者集于一身,真是奇哉怪也。
女子大概呆了半小时就打算走了,冯时夏把准备好的新花束递给了小丫鬟,意思意思暂时回了个小礼。
零食前几天她们才刚买过,冯时夏手头除了给独眼兵头头准备的果丹皮,也没有别的新鲜吃食了,便没有再拿。
这野花虽然没有成本,但女子好似是真喜欢这个。
鲜花配美人,总是不差的。
拒绝了小丫鬟递过来的铜币,她又取了一张纸,多折了两次,对着叽咕的头颈,弄成一个反向漏斗的形状。
这种羞耻圈对鸟类来说可能更方便。
游泳圈式的比较重,对头部桎梏也比较多,不如这个灵活。
只是如果叽咕闹得狠的话,不是塑料材质,会比较容易损坏。
可叽咕目前的状态,还是尽量让它舒服会比较好。
本来身体就生病了,活动再不自在的话,肯定有害无益。
“好,回去我们再换成这样的给它。”女子微微颔首,又跟俩孩子招呼,“那阿元、豆子,过些日子我再带叽咕来跟你们玩啊?”
俩孩子使劲点头,依依不舍地跟这次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的叽咕告别,直到女子俩主仆的身影消失在街口,才略带伤感地嘟嘴转身靠近了冯时夏。
“夏夏,叽咕怎么还不好啊?”
“夏夏,要怎么样才能哄叽咕高兴啊?”
夏夏要是能让叽咕一下子就好起来就好了,可他们知道夏夏已经帮忙想了很多办法了,暂时也只能这样。
不过,大姐姐说她已经告诉大哥哥了,也许很快会有治好叽咕的法子的。
可终究现在还不行,还得再等等看才知道。
两人最后连玩泡泡的心思都没有了,只默默帮忙收钱、卖东西。
“小姐,哑娘子不是认字也会写吗?怎么刚刚不回给我们她的名字啊?”
青如差不多是打小就跟在自家小姐身边的,小姐做什么基本都不会瞒她,所以,在小姐动手写那张花笺的时候,她便知道上边的内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