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羞耻圈对鸟类来说可能更方便。
游泳圈式的比较重,对头部桎梏也比较多,不如这个灵活。
只是如果叽咕闹得狠的话,不是塑料材质,会比较容易损坏。
可叽咕目前的状态,还是尽量让它舒服会比较好。
本来身体就生病了,活动再不自在的话,肯定有害无益。
“好,回去我们再换成这样的给它。”女子微微颔首,又跟俩孩子招呼,“那阿元、豆子,过些日子我再带叽咕来跟你们玩啊?”
俩孩子使劲点头,依依不舍地跟这次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的叽咕告别,直到女子俩主仆的身影消失在街口,才略带伤感地嘟嘴转身靠近了冯时夏。
“夏夏,叽咕怎么还不好啊?”
“夏夏,要怎么样才能哄叽咕高兴啊?”
夏夏要是能让叽咕一下子就好起来就好了,可他们知道夏夏已经帮忙想了很多办法了,暂时也只能这样。
不过,大姐姐说她已经告诉大哥哥了,也许很快会有治好叽咕的法子的。
可终究现在还不行,还得再等等看才知道。
两人最后连玩泡泡的心思都没有了,只默默帮忙收钱、卖东西。
“小姐,哑娘子不是认字也会写吗?怎么不回给小姐你她的名字啊?”
青如差不多是打小就跟在自家小姐身边的,小姐做什么基本都不会瞒她,所以,在小姐动手写那张花笺的时候,她便知道上边是什么内容了。
只是她有些想不通,怎么小姐都主动跟哑娘子示好了,对方却好似不冷不热的。
“你不是知道她叫哑娘子了吗?”女子似笑非笑地瞥了有些忿忿不平的青如一眼。
“那……怎么一样?‘哑娘子’只是大家这么叫而已,又不是真的名字。”青如撇撇嘴,心想自己又不傻。
“哑娘子这还做着买卖呢。我们主要是来道谢的,打扰了人家本就不好意思,怎么还讲究起这些来呢?而且,我听说很多农家女子都没有正式的名字,只是按着排行随便叫的,或许名字不太雅致,哑娘子有些不方便告知。”女子借力青如的撑扶,轻提裙角上了马车,准备打道回府。
渔阳县城太小,除了偶尔出门买必要的东西,她们出门逛的时候不多。
因为想瞧热闹的她们往往会被别人瞧了热闹。
想走走的时候更多会到县城外头溜达或者花个天去一趟郡城。
近段倒是往哑娘子这边来的次数多了,起初也是呆不了一盏茶的工夫就有些不自在,最近因为叽咕的事每次停留的时间不免就长了。
依旧会被人当热闹看,可她跟哑娘子及哑娘子的两个孩子聊着聊着便不觉得有什么了。
她有时看着哑娘子游刃有余做生意的样子还有些恍然。
自己为什么就不能这么大大方方的呢?
“那倒是有可能。农家人不讲究,小娃儿起什么名的都有。就是男娃,好些还是粪啊,臭啊的,更别说女娃子了。能按排行起都算不难听的了,就是叫一样的多。往村里一喊这名,可能会出来一大片。”青如似有所感地点点头,勉强认同了这个理由。
“是啊,你在家里的时候不还叫根花吗?”女子顺嘴提了句。
“哎呀,小姐!那都是多小时候的事儿了,我早都不叫那名儿了,你咋还说啊……好歹我名字里有个花,也没那么不讲究吧?喜春姐姐以前还叫盆儿呢。”青如跺脚不依,又掀了帘子一角逼问,“阿路,你快说,老爷没给你起这个名的时候,你叫什么名儿?”
“……”莫名被波及的阿路手一抖,差点扬鞭将马儿赶得飞起,“不记得了,我那会儿小呢。”
“哼,唬谁呢?你又不是奶娃娃的时候进姜家的,早记事了。你要不说,我回头问孙伯去。就算孙伯不知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