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又向刘达和麻子俩人打听,“咳,大兄弟,你俩是在哑娘子这儿做伙计?那你们肯定比我们知道得多吧?我们大老远的来都来了,你们就实话说了吧,今儿没学会字的,哑娘子还会发么?要是不成,我就不在这儿耽搁时间了。”
“对对对,我家就在前儿不远的桂花巷。今儿领不成也不打紧,要是哑娘子哪日兴致好了,你俩可得来喊我家满顺啊。”一直不放心还拽着大孙子的老婆子紧接其后道。
这厚脸皮的程度,饶是在场的其他活了大半辈子的老人都大吃一惊。
“呵,我一个伙计哪可能知道哑娘子怎么打算的呢?诸位真是高看我了,我要真有那未卜先知的本事,还不自个儿支个摊算命去?退一万步说,我要喊人,是不是漏掉谁家都不好?真要哪家都通知一遍,哑娘子这吃食买卖估计都不用做了,直接现在全赔给咱县里大伙得了。”刘达当即翻一个大白眼,干脆转了身,连看都不想再看那两个女人一眼了。
简直脑子有病。
“你们别看我,我还指着哑娘子这心善的主家买卖做得长长久久的,好多挣点米粮钱呢。要我说,大伙都想凑这热闹说明哑娘子这儿的吃食确实样样好,我们看着心里头也高兴。不过,如果家里真买不了半斤一斤的,娃儿又明显领不着的话,你们花个一两文钱买上几块给孩子解解馋还是不难的呀?何必非得费这劲折腾呢?”麻子摇摇头,表情甚是疑惑不解的样子。
说完同样没再关注那几人,一心忙自个儿的去了。
冯时夏大概知道自家的员工和这些奇葩家长们在讨论什么,可她就当全然不知了。
一来下午做活动,时间是真的紧。现在每天基本都有二十来个孩子过来,有时还有新登记的。
随随便便每人三分钟,时间真的很不够用。
二来她跟这些明显不太讲得通道理的人真没啥可说的,不论她怎么说,这类人都能找到理由驳回来。
反正她是个“聋哑”人,索性权当不知道。
之后他们的孩子通不过考核,自然得不着奖励。
她就不信自己不顺着他们,他们还能当街抢劫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