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痛了!”
然而,即使隔着门板,俩孩子还在不遗余力地给她出各种可能靠谱或不靠谱的主意。
“安静!不然等会儿夏夏把自己的手扎个大洞,就没人给你们做回锅肉吃啦!以后的花生糖、蛋糕、麻花、奶茶、薯片、肉松……通通都没有没有滴!”
冯时夏话音刚落,死一般的寂静瞬间扑面而来。
为岌岌可危的地位点上一根蜡,一咬牙,瞪着眼睛用针尖一点点划开扎进刺的位置。
挤是挤不出来的,根据她以往还算丰富的经验,使针最好的方法只有把上边的皮肉都挑开,这样斜插进的刺才能更快捷有效地拨出来。
只是挑到皮下一毫米左右,就要靠忍耐力硬撑过去了。
疼是少不了会疼几下的。
好在因为少了指甲刀,指甲的日常修剪没有那么频繁,她终究是快准狠地在够得到刺头时生生将它拔了出来,省了再往下挑肉的痛。
中门重新打开,互相捂着小嘴的俩孩子最后得以被放进来好好欣赏了一番那根足有四五毫米长的刺。
“哇,好小好小啊!”
“真的呢,还好细好细啊!”
冯时夏忽然觉得这俩孩子很需要跟二斤一块享受一回教育的快乐了。
所以,当小黑仔和小胖墩热情地找来邀约俩孩子出门浪时,她面带微笑,默默在桌上摊开了笔墨纸砚和书本。
最终,邀请人反被还未上砧板的回锅肉留下了。
只是俩人却一个坚决,一个不那么坚决地都表示不会留下来吃饭。
冯时夏当然是懂的,等午前大男孩和小女孩也过来了的时候,她便打发几个去山边的菜地摘一点鲜嫩的小青菜回来,并交代他们如果豌豆米有黄豆那般大了的话,也掐一斤半回来。
很庆幸有两个大的在,她不用啰嗦诸如隔一巴掌远才能拔一颗青菜,也不用说出一脑袋这样诡异的量词。
她已经知道村里的午饭大多吃得晚,自己正午准时开饭多少能让他们跟着吃点。
回锅肉的肉片要切得微薄而大块,太薄会影响口感。
入锅先小火煸出灯盏窝,然后下切碎的郫县豆瓣酱和豆豉——
啊咧?
豆瓣酱和豆豉!
她,貌似,一样都没有。
冯时夏看着锅内微微卷曲且带着一点焦黄的肉片无语凝噎……
她这么些天只惦记着蒜苗长高,竟然忘记了最关键的调味料。
没有豆瓣酱和豆豉,这回锅肉还能叫回锅肉吗?
裸肉还差不多。
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