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而已,真真假假不可考。
毕竟村里娃娃能认字的都不过一只手,更别说什么官老爷了,能考个初等生就是要敲锣打鼓的庆贺了。
反正他们村里是没有。
他们村办席的能有个十来桌就是极大的席面了。
上次他姐出嫁,他姐夫家那边也才办了六桌。
他实在想不到多大的席面要准备几十斤零嘴果子这些的。
或许,外地的风俗格外不同?
也只有这个理由能稍微解释得通了。
不过,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那儿的人肯定比渔阳过得好,光零嘴果子就要花上二三两银,席面肯定更少不了。
他们这头,拢共花个二三两银都已经不能想了。
普通人家席面上一桌有一两斤肉就很不错了,其他菜基本都是自家或亲戚家地里的,这样办上几桌要不了半两银。
这差距真有点大。
他感觉这位客人还算稳重的,应该就是再憨,也不可能听别人两句话就办出特别糊涂的事。
那么,真是他们那边都这样?
如此,他便还是不多嘴了吧。
胡亮这边没问题了,冯时夏却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其他东西能放,蛋糕她即便明早赶早做,最好还是尽量不要放到大后天,不然她还是担心出问题,现在的平均温度比上月又高了好几度,有些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男子不差钱是没错,但这些注意事项,自己必须跟他说清楚。
她的御用发言人不在,只能勉强用用赶车小哥了。
好在关于这些细节,经过上次那回讹诈事件后,知道她摊位的绝大部分人都明白了她在包装上标示的保质期。
当日没来看热闹的,似乎陆续也被别人告知过了。
现在她给小哥一指,小哥果然就明白了。
“客人,就是还有件事儿得跟你提前说清楚。我阿姐这儿的糕不能久放,你瞧这儿,说的是放两个日夜的意思。那就是说,明儿取,后日能吃,到大后日要是还没吃完,那就得扔了。”胡亮对这个自然也是清楚的,斟酌了下,还是提了句,“你看你买上两个,后日定能吃完吗?不然……”
“这糕这么不经放?那也太容易坏了。”男子果然又皱了眉。
胡亮却没有如愿地松口气,反而觉得自己似乎办了坏事“其实那也没有,这糕也没那么容易放坏。只是这规矩是我阿姐定的,我们肯定要提前跟大家说清楚。你们买之前就想好,最好就按这个来,不然万一放久了吃下去刚巧又闹了肚子,大家都掰扯不清。”
其实,胡亮得的糕从来就没有两天吃完过,都是慢慢磨了三四天才吃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