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无数声音讨论填满了整个房间落落不绝。
「凭什么让同级来管,谁服谁。」「就这帮孙子也配?」「元帅说的我都听!」「事怎么那么多。」
弈锘没有阻拦他们的叽叽喳喳,又一次默默记住了谁在说话,直到听够。
将军们发觉元帅不再乐意听的意思,安分的闭嘴了。
这时有将军想到可能刚才是试探之意,毕竟他们都不熟。
刚说话的人觉得糟糕透了。
确实言多必失,弈锘从昨日与这群人接触后,包括到了刚刚那一刻,她内心不断排查着这些人,加上有资料加成。
“池棕,田中,郑千……普笙出列。”扫视一周后点了这么几个名字。
随后这几位从人群走出。
这群将领知道,如果没有意外,他们会是这小丫头元帅所说来管他们的人。
“哼,元帅可是看普笙生的美貌所以钦点,末将不服。”
“就是,还有池棕那暴脾气能管人?我一定不服。”
“元帅是不是早就定好了,不然怎么知道他们的名字。”
这话让众人回神过来,满是意味。
池棕第一个不愿意了,哼一声巨大嗓门“别想污蔑,老子之前不认识元帅,哪个龟孙子说的出来打一架。”
那位将领有着得逞的意思“看他这么个暴躁性子,一句不合就开战。”
真是够吵吵的,再这么说下去得浪费多少时间。
她憋着难受的嗓音大声一句“从现在开始本帅不让说话都闭嘴。”
“你,”接着伸手指着说话的将军道,“曾忠,东巳二十年入武,家中父母健在,生育子嗣……”
一连串说出了在做全部人的名字与家庭情况。
将军们突然觉得这个女子很可怕,非常的可怕,一夜间把他们的信息都掌握了,有种脱光衣服被看穿的蹩脚。
鸦雀无声中滋生出一种恐惧感。
她看着他们错愕或吃惊的表情,适时不再言说,跟着说起正事,“你们四个以后各掌十个军团的将军,当然本帅随时可能把你们撤销让其他人代替。”
弈锘提前给四人泼了盆凉水解暑,让一众人平衡了一下。
再看一种黑压压的正副将军道“今后他们是你们上级,违令者小心屁股,”另外昨日有人把本帅的话当耳边风。”她的话乍然而止,从左边走到右边。
“现在立刻承认错误的本帅可以既往不咎,拒不承认的别想着走狗屎运,你们不会是那条漏网之鱼。”
众人疑惑什么意思,有些已经猜到。
她眼有深意看着其中一人,如果不是这人身后不好处理,她不会这么明显的暗示。
随着几位还算知趣的走出来,弈锘满意的点起了下颚,随之其后的话“农木,杜川出列。”
“昨日点错士兵,各领二十军杖,自行至刑房等候本帅亲自监察。”
作为小迷弟的普笙微张着嘴,他的榜样癖好是不是不会改了。
点名的人可不乐意,“元帅凭什么说是我二人,这么老远也记住了?”
好在另一个乖乖没说话。
弈锘白了说话的一眼,冷冷道“拒不认罪,罪加一等,”她顿了顿接着说“如果本帅把昨日真实的人找出来,杖一百可受?”
一众将军嘘嘘,一百杖可就完蛋了,顶嘴一下就要打死,这个元帅……再找不到恶劣的话形容。
“哼,空口无凭,元帅想严刑逼供。”
“昨日的站位,旁边团或者旁边人清楚,你还不屑本帅花时间冤枉,别玩过家家的辩解,”还有——本帅的话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