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今天没去厂里?”
“厂里不是有人看着吗,我这里股票不用看啊?”
每次说到这里夜父便不吭声了,毕竟自己上过的学没夜母多——这用来说明上学创造财富再好不过了,于是在这之后总会对夜钧寰说
“你看看我,因为小时候没上过几天学,长大就只能每天这么累。要是你现在不好好学习,就不用学了,趁早跟着我去厂里干活。”
“嗯,嗯。”
夜钧寰回应的语气已经不能用敷衍来形容了,他心里清楚的很,印书用的纸不能拿来印钱。夜母却仍咬住不放
“你爸就是这样,自己不会学习就认为别人都和他一样……”
盐是咸的,言是闲的,鸡肋都比不上夜父夜母常说的这几套话,毕竟鸡肋加些盐,还可调味提鲜,而夜父夜母的话不知从何可以雕琢。人想记住的事,会刻在心头上,不想记住的事反而会溶于血中,满身流动。夜钧寰躺在床上发愣,窗外透入的一丝丝晚风将埋藏体内的灵魂吹得晃晃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