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
“噢,原来你早上说的‘木卯’是柳的意思。”
“你发现的有点晚……”
“我的天,我表现得很明显吗?不会全校都知道了吧?”
“别那么自恋……在我看来是很明显的,不过别人不会这么觉得吧。我之前都说了,她一出现,你就会变得很奇怪。”
天下的男人不全是西门庆,可全跟西门庆一样是男人,想要接近一个女人时,周围的王婆们,就算瞎了双眼,也能看出其中的端倪。
“你知道,怎么不早告诉我你知道?”
“是我不早告诉你吗?你不看看之前你那死样,我说你也不会承认的。”
“怎么不承……算了,既然你都知道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说实话,你不会是那种富家公子,想体验恋爱什么感觉,就在大街上随便抓了一个女的回家,乱来……你不会是那种人吧?那种人我见得多了。”
夜钧寰这里的所谓“见得多”,是指在书上见得多,或者电视剧电影里见得多,现实中还真没见过。
“怎么会,不会的。”
“那你说你喜欢她什么?”
“喜欢她什么……好看啊,她长得那么好看。”
“长得好看就说喜欢,这不是乱来是什么?”
“都说了不是乱来。”
“那你不会是只想着‘玩玩而已’之类的吧?”
“不是,绝对不是,我是真心的。再说,我在没提这件事之前,也没有过十个八个女朋友吧?”
袁音舜这句话没问题,想象一下一个初二的学生,之前谈过十个八个女朋友,未免有些过于恐怖。小偷都会说自己没偷东西,精神病人都会说自己没有精神病,“真心的”这种话在当事人嘴里说出来,像一句反话的可能性更大。当然音舜都已经这样说了,夜钧寰除了选择相信,暂时也没有其它办法。
“你问我,我问谁?”
“诶,说实话,你就没有对人家,有一点点的那个意思?”
“都说了没有,你很希望我说有吗?”
“那我换个问法,你说说,你觉得笙言有什么特点。”
“柳笙言,不就很正常的一个女的,确实像你说的,长得还行……其它的话,说她温柔,算不算她的特点?”
“温柔?怎么个温柔法?”
“血液是温的,身体是柔的,还能怎么个温柔法。”
的确,在人际交往,感情关系上,袁音舜问了一个最不该问的人。可偏偏夜钧寰与柳笙言之间的关系千丝万缕,音舜只得向他请教。
“你不是和笙言很熟吗?因为这个我才问你。”
“我记得你之前说,因为认识柳笙言的朋友,才认识的她,那你直接去问她的那个朋友不就好了。”
“没用,反正就是那个……就是那个,你懂的吧?”
“我懂个什么的吧……”
夜钧寰尽量地推开这件事,一来是真的懒得参与,二来是知道自己确实在这方面只有帮倒忙的可能性。可想来两位都是同自己关系最好的人,发生这种事,自己瞪着眼看着,也不是个办法,心上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还是松了一下。
“再说,她也不一定喜欢你,这样你们怎么谈恋爱?”
“没关系,感情这种东西,可以慢慢培养,不是吗?”
“罢了,我回家帮你想想吧。”
“我的天,真的吗?”
袁音舜的声音极大,坐在周围吃饭的同学都看了过来,弄得夜钧寰浑身不自在。
“能不能小点声,真想全校都知道是吧。”
“没有没有没有,要是真的成功了,我一定好好地呃……一定好好地报答你。”
夜钧寰吃下最后一口饭,拍拍裤子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