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摇头不已,同秦父说道“老秦啊,你就是太好欺负了,你哥从小就没少占你便宜,还好你现在硬气了一回,之前大家还说你这田让你哥种着种着就成你哥的,还好你现在卖了,总算不会便宜人家。
不过这一家也太极品了,好歹也是文君的亲大伯大伯母,她订婚竟然这态度,真是太过分了!”
秦父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也有人听了秦文君的话,羡慕地同秦母说道“还是你家丫头有出息,在外面混好了,连带着父母兄弟都过上好日子,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在外面买地建房子?”
秦母想了想,含糊回道“再过两年吧。”
村民一听秦家出去两三年就能买地建房子,又羡又妒,也有人存着交好的心思,干活越发卖力。
那边回到家的秦文君大伯还在生闷气,柯映红焦急得不行,“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把田还回去?我们才种了一年多,好不容易养得这么肥!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把田伺弄得这么好,就这么便宜他们家了?那田肯定能卖上好价钱的!”
柯映红越想越觉得不甘心。
秦文君大伯没好气地吼道“说这些有什么用!”
柯映红吓了一跳,心不甘情不愿地闭嘴。
那边送喜饼的队伍也出发了,因着有些人搬到县城或者在村口路边修建房子,他们要走的地方还不少。
秦父秦母则留在家里等着张柏岩上门,此时还有不少秦家的本家亲戚在这边泡茶。
张柏岩和张菀菀开车进村的时候,正好碰到送喜饼的队伍,张菀菀把车窗放下,同外面的村民问道“阿姨您好,请问秦文君家怎么走?”
一众大妈打量着张家两辆气派的车子,见张菀菀貌若天仙,气质出众,激动又畏惧地反问道“你们是?”
“哦,文君是我未过门的嫂子,前面那辆车是我哥,我们来过礼。”张菀菀礼貌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