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地在纸上随意涂画,没过多久就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司远昭左手勾着刘柏鸿,右手勾着韩朝,几个人一溜烟跑了,夫子根本叫不及。
坐下来之后几个人各自拿出家里准备好的东西准备吃饭。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们来这里吃饭吗?”司远昭背靠着窗户,神秘兮兮地看着两人。
“还能有什么,又是谁告诉你学里来了长得好看的姑娘了呗!”刘柏鸿斜了他一眼,自顾自地开始吃饭。
韩朝也没兴趣,心里只记挂着她,连饭都只是随便扒了几口。
司远昭也不觉得扫兴,自己趴在窗边等着,可看到人真的来了之后刚惊喜地叫了一声,紧接着就赶紧捂住嘴巴,小心翼翼地回头去看韩朝。韩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察觉到司远昭的不对劲,可刘柏鸿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觉得里头肯定有问题。照司远昭平日的性格,不管是不是满足了他的期待,都免不了要点评一番,今天这么反常肯定有问题!
然而看清楚下面是谁之后,他也不敢说话了,和司远昭交换了眼神默契地决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两个大活人站在窗边交换眼色的动作可能不明显,可是挡住的阳光可是实实在在。即便韩朝现在迟钝了些,也能够感觉到不同。“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人没来,没什么可看的!”司远昭一边说一边给刘柏鸿使眼色可口这一回却没有逃过韩朝的眼睛,他走近两人,想看看下面究竟是谁,可是两个人谁都不肯让。
韩朝这个人平生最喜欢和别人对着来,你越不让他干,他越喜欢干。晃了个虚招躲过了两人,他终于如愿以偿地看见了下头的人是谁。这一看不得了,当时就要下去。见过他上次的样子之后,司远昭眼疾手快地拉住他,刘柏鸿也赶紧跑去把门堵起来。
韩朝气急“你们为什么拦我?”
“我怕你做傻事啊!”司远昭死死地抱住他,额上早就已经累出了汗,可还得努力劝说“你平时戏弄谁,调戏谁不行,为什么非要在书院里找呢?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怎么还不如兔子呢?”
“我不是要调戏她!”
“是是是,你没要调戏她,你就是突然对人家感兴趣行不行?”挣扎得更用力的韩朝几乎让人抱不住,司远昭已经快要脱力,冲刘柏鸿甩甩头让他过来接着抱住韩朝,司远昭靠着门喘了好几口气才说“自从你落水之后整个人就有点不太对劲,听说所死过一回的人都会看破人生,可是也没有你这样硬生生把自己往死路上逼的啊!”
“你在外头惹多少祸都不算事,可是你不能把主意打到书院里来,这不是我们一早商量好的吗?”司远昭搬了把椅子坐在他面前继续说教。“我明白,外头楼里的姑娘看多了其实都差不多,你不喜欢那些有风尘味的也没事,你要清倌也容易,这样的还嫌不够,每年都有些被罚抄的官家女眷,那些不一样是官小姐的做派吗?怎么就这么等不及?就非得这时候?”
说着自己也跟着叹气“都怪我不好,让你太早就尝遍了世间万种风情,如今都让你觉得无趣了!”可转念一想,又说“若是在外头,寻常的姑娘你要多少没有?便是个小官的女儿,知道你是谁不还是会恭恭敬敬地把姑娘送来给你做妾?可是能坐在这里念书的姑娘,就不是你我能够轻易动的了,一不小心可就是一身骚。为了这么一口,不值当啊!”
韩朝如今也冷静下来,他说的不错,能进到这里的家里自然是有打算的,贸贸然前去恐怕会让她生厌。“你先放开我。”
刘柏鸿看司远昭点了点头这才慢慢松手,然后一转眼就站到了门边。
“我看上她了,想娶她,你说怎么办?”
“这也好办,你若果真用心就好好和人家姑娘说,凭你这样的家世,还不是手到擒来?可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