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而过。
赵璇奇怪的看着他,顺着他的眼神低头一看慌忙背过身把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来的坠子藏到衣襟里,可转念一想,趁早还给他才是,不然每天这么担惊受怕只怕都要少活好几年。抬手解吊坠的动作还没有结束,就看见身前的车壁暗了好大一块,一转身,他就在自己身前半臂的地方,笑得眼睛都弯了。
“我不是”他笑得更开心,“我没有”他干脆坐在她身边,“我”这一次她还没有说完他就已经和她肩并肩坐在一起,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像是她脸上开了花一样,挪不开眼睛。
他的目光实在太炙热,赵璇承受不住的别过脸“你别想太多,我是怕被人知道,又没有地方可放”
“我说过,你不喜欢可以扔了。”他识趣的没有再靠近,坐在她身边喜不自胜。她愿意贴身带着,是不是说明他并不是一厢情愿?
“鸿胪寺那边出事了,我得赶紧进宫,不能在你这里久待,你回去之后就不要出来,我给你留几个人,缺什么用的就让他们去买,外头最近不太平。”北边的翼族最近活跃得不行,三不五时的就要来挑衅,闹得人心烦。
赵璇匪夷所思的看着他“你要把我软禁在我自己家里?”
“明天开始就是武举,一连三日我都不能过来,你就在家里待到”他想了想不情愿道“沈东照从贡院出来再说。”
“你要去参加武举?”不是才说不知道会不会走这条路的吗?怎么就要去参加武举?
“我是去替我爷爷做考官的。”韩朝的厚脸皮在她毫不掩饰的不相信中悄悄红了。“我这段时间已经学了很多,明年下场不会比他们差的!”
“你才练了多久,不是说这都要从小练起来吗?”她才不信他只学了这么几天就能赢过那些从小苦练的人,否则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我虽然晚些,却也并不比他们差的,你等着看好了!”
“知道了,知道了,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捂住耳朵的赵璇看他闭上嘴之后赶紧把坠子扔在他怀里,瞪大眼睛指着他“不许扔回来!”然后在他目瞪口呆的时候迅速跳车,关门,动作一气呵成,快得韩朝都没有反应过来门就已经关得严实,特别是迅速落下的闩门声简直像练习过一样,毫不手软。
“进宫。”他坐在她坐过的地方,摸着还带着她体温的坠子痴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