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死啦!还不去衙门,是怕别人找不到弹劾的借口吗?”
谁知她不过随手一推,黄志山便软塌塌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她心中猛跳,将人翻了过来。
惊天的尖叫声将白日拉开,又一出大戏拉开了序幕。
朝廷命官在自己家中丧命,简直是前所未有的惊天大事。萧奕亭责令刑部严查,务必要将凶手缉拿归案。
可刑部的来来回回的查了好几日,竟一点线索都没有。他们渐渐的将目光放到了黄夫人身上。“你夫君在你身边被杀了,你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不知道啊!”
“听说自从来了都城你们就时常争执,有这么回事吗?”
“啊哪家夫妻不吵架的啊,我吵一吵又怎么了啊!”黄夫人道。
“有人听见你叫他去死,是吗?”
黄夫人急道“我说了又怎么样啊!我说了难道就一定要做吗?”
“你如果没有这个念头,为什么要说?”
“你这个人好不讲道理啊!我哪里有这个本事啊!”黄夫人又急又气,拍着桌子“你们来是应该查清楚家主的死因,缉拿凶手,不是来拿捏我一个刚刚死了夫君的寡妇,你不丧良心啊!”
查了几日也没有结果,最后竟成了无头公案,就这么放进了刑部没有查明的故纸堆中,消失在那些陈年的悬案中间。
黄夫人纵然哭天喊地的闹了几日到底没用,不过发了些体恤银子,叫她自己走了。
因前任死于非命,且大家都知道都城的通知政事就是个好听的闲差,没有实权还要夹在各方中间受气,实在令人望而生畏。
萧奕亭命吏部拟人选,谁知最后递上来的名单中竟赫然有房越修的身影。
接到任命后,房越修也是一愣,很快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没有流露出丝毫不满,兴高采烈的带着自己的行李搬进了官宅。
霍婧婷送了黄夫人回来听说新的通知政事是房越修,心里也觉得有些奇怪。通知政事大小是个中阶官员,这升得也太快了吧?
因是休沐日,司远昭穿了家常衣裳在院子里乘凉,解释道“表面上看起来通知政事是个五品的京官,可在都城这个地方,宰相门前七品官,五品又算得了什么。再者,若在别的城池,通知政事好歹也能掌管城中大小消息,算是个万事通。可都城里哪有他说话的份?”
一想也是,霍婧婷道“黄夫人才来不久,就没了夫君,现在孤儿寡母,手里就这么些银子,也不知道将来该怎么办。”
“这银子也就是在都城看起来不多,到了乡下还是够用的。”司远昭随口道。
霍婧婷推了他一下“你觉得是谁杀了他?”
“谁知道呢,刑部都没有查出来,只能说明凶手有这个本事。”
“他们刚来能得罪谁呢?”
司远昭道“得罪人又不看时间长短,说不定就是一句话的事。”
“房越修是不是还没成亲啊?”
“没听说。”司远昭从扇子底下露出两只眼睛“你想做什么?”
“家里没个管事的,都不好拉关系了。”
“你有这个心思,还不如多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给高子玉介绍一个。”司远昭笑道。
他这么一说,霍婧婷忽然想起来这个人。“他也还没有成亲?”
司远昭一骨碌的从躺椅上爬起来“对了,说起这件事,你大哥大嫂怎么样了?”
“还不就是那个样子。”霍婧婷没好气道。大哥整日闷闷的,幸好大嫂是个知书达礼的,不跟他计较,不然只怕房顶都要掀掉。“大哥以前也是个知情识趣的人啊,怎么现在变得这样硬邦邦的?”
“大概是经历过沙场,心境不同了吧?”司远昭随口道。
走马上任的房越修只有一件事情要做,查清飞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