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家对子女的婚事还是比较开放的,若是安泰也对咱们澜雅有意,我觉得这桩婚事倒是不错。”和硕哲慧长公主笑着道。
驸马却是面露忧色,“万岁爷那边?”
和硕哲慧长公主想了想,笑着道,“我与万岁爷也是打小一同长大,情同亲生,但是,那又如何,咱们虽说在身份上是极尊贵的,实际上却根本左右不了大局。”说到这儿,和硕哲慧长公主眼含歉意地望着驸马,“说到底是我连累了你,若不是娶了我,以你的能力又如何不能位极人臣呢?”
“慧儿,你知我并无争权夺利之心,反而更喜平淡的日子。今生有你做我的妻子,夫复何求?”驸马揽过和硕哲慧长公主,笑着道,“不过,咱们家也确实是在前朝上没什么势力,但,谁说咱们左右不了大局,就因为咱们的身份才更能看得清这风云变幻的朝局,也能够在关键时刻影响至尊的决定。”
和硕哲慧长公主虽是女子,但在宗室之中却很受人尊重、地位崇高,话语权极重;驸马虽是闲散官职,但却与御史台、翰林院的人关系极好,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外如是。
翌日,骑射会终于迎来的了男子组的射科目比赛。
安泰、代岗、舒朗三兄弟刚到围场,正准备往里走,安泰便被人撞了一下,之后手里便多了一张纸条,上书射猎西北有熊。
安泰看着手中的纸条挑挑眉,这算是作弊吗?
代岗自然也看到了,看向安泰无声询问是什么,安泰摇摇头,“没什么。”
代岗撇撇嘴,一脸不信,这里面肯定说了什么重要信息,却不告诉他,哼。
安泰好笑地看着傲娇的弟弟,“时候到了自然会告诉你的。”
男子比赛进行的很快,不过半个多时辰,固定靶及移动靶的比赛便全部结束,英贝勒之子兴绶与安泰并列第一,西林觉罗?达平第三,代岗第五。
几位评委经过协商决定射猎赛在两刻钟之后开始。
安泰与代岗回自家篷子休息时,凑在代岗耳边将纸条上的内容以及自己的打算轻声说与代岗听。
代岗听完,一拍大腿,指着安泰道,“好你个老奸巨猾的老大,竟然连兄弟都算计!”
安泰嘴角一抽,云淡风轻道,“你若是觉得你自己在比赛上连名次都没有回家以后好交待的话,可以拒绝。”
代岗义愤填膺道,“我这么正直的有为青年,那当然是”斜睨了一眼安泰,代岗狗腿地跑到安泰身边给安泰斟上茶道,“是听大哥的了,嘿嘿。”
安泰老三,你的气节呢?
代岗那是什么东西,能赢得了比赛吗?
射猎赛一开始,安泰与代岗二人对视一眼,便一拍马屁股如离弦之箭不见了踪影。
二人快马赶到了猎场的西北,便放慢了马速,果然走了没多远,便看了一只黑熊。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同时从箭筒中抽出三支箭搭在弓上,两人倒是都没有射空,但安泰的一支箭却是射中了黑熊的眼睛。
黑熊中箭,疼痛令黑熊大吼一声,黑熊确定了令它受伤的人类,便迅速地冲向了二人。
二人边退边射,慢慢一箭筒的箭也很快便见了底,黑熊虽然迫近了兄弟二人却也受了极重的伤。
安泰抽出腰间的软剑,对着代岗大喊一声,“老三,近身战!”
代岗点点头,也抽出腰间的软剑,开始与黑熊游斗,好不容易划伤了黑熊自己却也差点被拍了一爪子,一个利落的后空翻在树枝上轻点几下,拉开与黑熊的距离,代岗看了一眼已经被掌风划破的衣裳,拍拍受到惊吓的小心脏,不禁无语道,“这大块头怎么如此灵活,累死小爷我了,好险好险,差点儿就要毁容了。”
借空儿偷袭成功站在树枝上运气准备下一次攻击的安泰,恰好居高临下地瞥到了代岗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