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的,也算是顾全了你的面子。”
康熙皱眉,“皇额娘一贯仁慈,为何”
“若是她的腿就此跪废了,那也是她该得的,不过是没了一双腿罢了,哀家没要了她的命已算是看在皇帝的面子上宽容了她。”太后向后一靠,微微阖上双眼,“此事儿就如此吧,哀家也乏了,想来皇帝也累了吧,不过是一个妾妃,便是位列妃位又如何?这后宫妃嫔如过江之卿,年轻貌美、多才多艺的不少,那小佟佳氏既无才德、容色也寡淡的紧,皇帝又何必吊在这一颗歪脖子树上呢?”
康熙叹息,“瑾妃到底是出自佟佳氏一族,膝下还养育着小十四和纯宪,便是为着两个孩子,也不该如此,否则这两个孩子日后又要如何自处呢?”
“皇帝如此说,哀家倒是要问上一问了。”太后睁开双眼,微微侧了头,“纯宪是你的孩子,宁安难道便不是了么?”
“自然是的。”康熙拧着眉,“此事儿又与宁安何干?”
“皇帝还不知晓?”太后凉凉一笑,康熙却是只觉着太后的笑声之中多了些什么。
“宁安难产而亡,罪魁祸首便是现在跪在殿外的小佟佳氏,若非是这个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玩意儿,哀家好好儿的孙女儿怎会因为失了灵药、崩漏而亡?”太后带了几分哀伤,“宁安还那么年轻,乌尔宫额还那么小再加上一个才刚刚出生的孩子,没了额娘的照拂,就佟佳舜安颜那个朝秦暮楚的花花公子,这两个孩子以后要怎么过活?”
康熙眼中闪过一抹意外,他只知晓宁安是难产而亡,具体的过程并无人告知,个中内情自然也是无从得知,难不成还有隐情?
太后也不卖关子,简单将事情的过程同康熙说了,“若是有哀家赐给宁安的那一瓶子雪莲丸在,宁安便不会有事儿,可是这些个天杀的,不过是些小打小闹的毛病,便骗走了宁安用来救命的东西,生生夺了宁安的性命去,这笔账,哀家不向她小佟佳氏讨要,要向这谁来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