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而少其神。”若幽清清冷冷地看着安香公主,“有些东西,不必本宫言说,亲眼所见,便会高下立判,在场众人皆是见证。”
“皇后娘娘这是何意?”安香公主面上带了几分被下了面子的委屈,“安香也不过是听闻皇后娘娘乃是个中大家,想着向皇后娘娘请教请教,皇后娘娘若是不愿教授便直说,又何必如此羞辱安香!”
“呵”僖妃轻笑,“要不说是蛮夷小国呢,皇后娘娘是何等身份,即便是本宫也未能窥得皇后娘娘水平之一二,皇后娘娘能够直言公主之过便已是给足了公主面子,公主又何必这般惺惺作态呢?”
宜妃拨拨指甲,带了几分轻蔑,“僖妃所言甚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公主悟性不足,便该有自知之明。”
“你”安香公主闻言泫然欲泣,指着僖妃与宜妃愤然道,“你们”
康熙轻咳一声。
瑾妃瞧了一眼若幽,方才轻轻柔柔道,“皇后娘娘之言并无羞辱公主之意,就是说话直了些,不同地方的舞蹈本就有所不同,各中韵味也是要细细揣摩才是,公主莫要在意便是。”
“本宫一向秉公办事,公主既然如此不服气,本宫总要让公主服气才是。”若幽平和道,略略侧了头,“灵嫔,今儿个你便辛苦些,好好儿让这些外邦来的使臣们开开眼,也省的什么歪瓜裂枣地都敢称自己是大家了。”
灵嫔听得若幽点到自己眼中闪过一抹惊诧,起身对着若幽福身,“是,臣妾这便去准备。”
灵嫔准备的时间略长了些,中间便安排了一出大闹天宫,待得这折子戏热闹完了,灵嫔方才带着一众身着彩衣的女子鱼贯而入。
霓裳羽衣舞,不论看过多少次,这样“只应天上有”、非人间所能的的绝美之舞,也仍旧让人沉迷陶醉。
直至场中只剩了一身曳地华丽彩衣的灵嫔,殿内的众人方才回过神来,纷纷拍手叫好。
宜妃看着对面儿坐着的安香公主,嗤笑一声,“想来这一回,公主殿下该知道皇后娘娘所言非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