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过了片刻,若幽转过身面带讥讽地看了康熙一眼,只把康熙看得莫名其妙,方才淡淡道,“这一晚上,想来么,这位大人这一出出儿的戏也没少看,时辰不早了,诸位大人便早些回去歇着吧,另外,有些东西,本宫不想听到什么传言,所以................”
若幽平静之中带着几分锋锐的眸子扫视过众位大清的肱股之臣,“还请诸位都看管好了自己的嘴巴,若是让本宫听到了一丝的风声,只怕是免不了要同某些人或者说某个家族的人喝喝茶了。”
众人一听,面色便是一紧,喏喏应是。
康熙看着平日里振振有词,此刻却是小心翼翼、唯唯诺诺的众人忍不住眉宇轻皱。
只是...............看着毫不掩饰杀意的扎克善,康熙眼神闪了闪,终是未曾吭声。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是少说两句吧。
待得大殿之内只剩下了一干皇室宗亲以及后宫妃嫔,若幽方才眸色深深地施舍了康熙一个眼神,“怎么万岁爷方才这是慈父之心泛滥了,心疼你的好儿子了?”
康熙面色微沉,“皇后!”
若幽冷笑,“万岁爷的慈父之心还真真儿是好笑的紧,前些年衍庆皇太子企图带兵谋反,却是不过两年,万岁爷便舐犊情深、不计前嫌地给放了出来,甚至要重新册立为太子;今儿个,瑾妃、胤禵母子带兵围了京城、谋朝篡位,如今不过是呛了几口水,万岁爷便又心软了,难不成这又是打算不计前嫌了?”
康熙垂于身侧的手骤然一紧,却是尚还未曾说话,便又听得若幽道,“当真是有趣儿,放着好好儿的亲生儿子不心疼,却是来心疼一个野种,万岁爷这慈父之心当真是莫名其妙呢!”
瑾妃、恭亲王俱是一脸煞白地看向了若幽,这................这怎么可能,这个秘密除了他们二人便只有自己最为忠心的贴身侍从方才知晓,满打满算也就是一掌之数,便是连胤禵都是未曾知晓的,皇后怎么会知道?
康熙到了口中的话生生地咽了下去,目光阴沉地看了一眼一脸惊恐苍白的瑾妃以及一脸茫然无措的胤禵,运气了好半响,方才沉沉道,“皇后此言何意?”
“十四阿哥本非万岁爷亲生,这么多年万岁爷都是在帮着旁的人养儿子,今日若不是有着本宫在,只怕是万岁爷的江山便要落入他人之手了,万岁爷竟然还来问本宫是何意,真真儿是可笑。”若幽似笑非笑,“不过..................这么说倒也不完全对,毕竟这胤禵到也还算是爱新觉罗家的人不是?”
“你说什么?”康熙面上一红,直直吐出了一口血,伺候在康熙身边的人吓了一跳,梁九功就要上前扶着康熙,却是被康熙一把推了开来。
康熙一错不错地盯着面色冷峻的若幽,一字一顿道,“是、谁?”
若幽张了张口,却是冷不防柱子底下的胤禵突然高声道,“你胡说,本王乃是皇阿玛的第十四子,是正儿八经的皇子阿哥、天家血脉,你胡说,你胡说!”
康熙狠狠看了胤禵一眼,“你闭嘴!”眼中的狠厉之色吓得胤禵一个哆嗦。
胤禔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嘴,耳边清净了,康熙再一次看向若幽,“告诉朕,那奸夫是谁?”这一刻,康熙是相信若幽并未说谎的,不论胤禵是不是皇子阿哥,到了这步田地都是绝无可能再继承大统的,所以若幽没有必要要说谎。
“如万岁爷所愿。”若幽轻笑,“不过,还是要请万岁爷做好心里建树才是,可莫要被着真相给直接气得去见了先皇。”
若幽之言真可谓是大逆不道了,但包括康熙在内的所有人却是并无人敢指摘若幽。
“说!”短短的一个字却是已然表明了康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