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支撑她以后听修行。
当然了,像师姐那样干的时候,灵石一样可以保命。
她手上已经有两张宗门赐下的灵符,所以……
“师姐,我再取一张灵符,其他拿灵石,你看怎么样?”
要是有八十万灵石,她干什么就不用缩手缩脚了。
“不怎么样。”
陆灵蹊真想鄙视她,“都拿灵符,回头,你把鄂旬的血卖给重平师叔,肯定也能赚上几十、上百万。”
啊?
柳酒儿瞬间心动,连忙拿了灵牌在三个放符的灵气罩前一扬,收了两张剑符,一张金钟符。
“师姐,你也要全选符吗?”
宜法师叔要到甲库给她拿好多符呢。
要是再拿……,她们恐怕把宗门三分之一的灵符存货都拿走了。
“我只要一张金钟符就行了,其他……”
陆灵蹊看的是一双厚毛长靴,看介绍是宗门前辈所炼,揉合了火烈鸟和六阶雪貂毛,于她应该很管用。
拿了长靴,她瞄的最后一件东西,却是个小小巧巧的青玉双生葫芦,这葫芦不仅容量大,还能装两样酒。
陆灵蹊不打算装两样酒,但是,配上一份巨蜂蜜的灵水,就太方便了。
黄金稻配制的酒再好,也是酒,代替不了水。
陆灵蹊喜滋滋地把它拿下来,“我也拿好了,走吧!”
“……”柳酒儿不舍地看了一眼装灵石的玉盒,只能跟着她离开,“师姐,趁现在有时间,我们到食坊去把宗门配给的灵食也都领了吧!”
“行啊!”
大家都领,她不领,别人不会说她为宗门省,只会在暗地里猜,她吃的都是什么好东西,“酒儿,你知道大师父多大年纪吗?”
陆灵蹊一边走,一边问她,“当初我跟刘成师兄去领灵食的时候,他是那笑弥陀的样子,现在还是一样,怎么连皱纹都没多一条?”
食坊里干活的大都是炼气弟子,就是筑基管事都少的很。
可是,那位大师父,她总觉得有些古怪。
“久诚师叔他们的脾气都不是太好,他那样区别对待云荡峰一脉,不怕久诚师叔他们也有样学样,派人套他的麻袋吗?”
“这个呀!我还真知道。”柳酒儿笑了,“久诚师叔他们不敢。”
“为什么?”
如果大师父很厉害,重平师叔没道理让他闲在那里管人人都能管的杂事。
“因为真实说起来,他算我的师伯,你的师叔。”
啊?
元婴修士?
陆灵蹊呆了。
她都没听师父说过。
“这件事,据说关系到大师父的一件伤心事,他只愿呆在食坊,听我师父说,重平师伯拿他也没办法,只好由着他。”
“什么伤心事?”
“那我就不知道了。”柳酒儿摇头,“师父没跟我们说,只让我们有需要的时候,不用跟他太客气。”
“……”
不听还好,听了心更痒痒。
陆灵蹊好一瞬的无语,“这样说,久诚师叔他们都知道他的情况吧?”大家有致一同的不去问他不去管他,也不跟门下说,由着他在食坊称王,还真是奇怪。
“自然!”
柳酒儿笑咪咪的,“不过,师姐,你不觉得大师父是活出了自我,比宗里的任何一位师伯师叔,都要自在吗?”
这?
倒也是。
她有古食神的仙食符,将来要是能在食坊这样的地方,吆五喝六……似乎也不错。
嘶!
陆灵蹊突然就羡慕起大师父了,“快点!”她一把拉住柳酒儿如风地赶往外门食坊,“对了,你知道他姓什么吗?”
“不知道,就喊大师父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