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愿冒着风险相信前者。爱护百姓将士的帝王,比暗地里操作一切的人要有用得多。可高挑的老者低着眉,看夏萧如视孩提。
这种眼神夏萧最为厌烦,似他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可很多时候大人知道一切,唯独不知自己的观点想法不一定是正确的,连最接近神的师父都不敢断定任何事的对错,他凭什么能?
夏萧的坚定表现在眼神面色里,可从未有动作的老者,与其对视时显露出少许怒意,手掌也一瞬上移,在夏萧还未有所察觉时掐住他的脖子。夏萧的第一反应不是皱眉,而是张开手,在锁眉之前握住那把通身漆黑的刀。
比起朴刀,这把刀的威力远远不及,可更有灵性。它是真正的灵器,可今晚没有刀刃离鞘的可能,老者也只是说:
“姒姓王室是手,我是控制它的大脑,你应该明白的,整个大荒都有大脑,其中的山河海川,劲风雷电,都由它控制。”
“一码归一码,关乎人心的事,特别是治国,根本无法用这种道理形容。”
“你只需答应我什么都不做,我也只要如此。”
夏萧盯着眼前的老者,越是所在位置高的人,越懂得轻重。因此,他极为大胆的咧嘴,摇起头一字一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