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干净,因为不知夏萧和阿烛何时会回来。
有了那次的前提,房间更好收拾。随着阿烛的回来,她也终于知道,为何自己会有过去一年的错觉,实际上就是过去一年,春日到冬日,可是不短!
等夏萧和阿烛觉得奇怪,走回院旁,又被老人们推进这间侧房时。其中红烛红绸皆摆放有序,令他们对视即笑。
“看来姥姥希望我们今晚发生点事。”
夏萧这么一说,阿烛小脸更红,轻哼道:
“你敢对我做那种事吗?”
阿烛就站在夏萧身前,娇气的声音令其舔了舔唇,他凑上前,在其耳边轻声说:
“这个问题没有半点水平哟,你是我的娘子,你说我敢不敢?”
夏萧解开阿烛腰间的细带,令佳人明亮的眸子里满是娇羞。她瘫软在夏萧怀里,红绸紧接开始晃动,于春光下久久不曾停息,吱呀吱呀的发出响声。
床边的红烛燃的正旺,红绸犹如鲜血,几道落地,坨在一起,宛如小小一滩血,于悄无声息中证明着纯洁和两人的激情之浓烈。但最终,红烛燃完最后一道火焰,蜡油流的四处皆是。
逐渐昏暗的房间里,有阿烛娇羞的低声。夏萧听着想笑,但又忍住,低声安慰起来。随之挥手间,黏糊糊的不适感皆消失,干爽的红褥上,夏萧抱着阿烛,像抱住一个小火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