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就一人?”
秦九急忙躬身行礼。“给皇上,皇后请安!回皇上,赤木与白老大打野味儿去了,云杰正在教授侍药剑法。”
“哦?”秦深扶着澹台缘浅走下马车。“浅浅可要用些热粥?”
澹台缘浅微微一笑。“也好,你陪我一起用些吧。”
“好。”
秦深拉着她坐在矮凳上,又亲自去盛了粥。“可要用些点心?”
“不用了,你坐下陪我一起吃。”
两人并肩坐下,男子英朗挺拔,女子柔媚纤细,虽是在荒郊野外,吃用之物也是寻常,却偏偏不失雍容威严,竟让人就置身宫廷之感。
秦九站在两人身后,面色肃然,身姿挺的笔直。从小到大,只要在秦深身边时,他永远都是秦深最忠心的护卫。
“那马背上的是何人?”
“回皇上,是昨夜来袭的一个死士。属下留下他的性命是想从他口中得知此番暗杀的背后主使及其目的。”
“嗯,为何不严行逼供,反倒留到了此时?”
“只因这死士被吓破了胆,疯疯癫癫的无法回话,这才留到了天亮。”
澹台缘浅放下粥碗,将一个瓷瓶扔给秦九。“给他服下一个清心丹,不出一刻便能问话了。”
“是,多谢夫人。”
秦九将那死士拽下马,一颗清心丹塞进去果然不出一刻钟便清醒了过来。
“饶命!饶……饶命!”
秦九蹲下身子,面上的阴笑让那虚弱不堪的死士不由得心惊胆寒。
“九……九爷!您…您放过我吧!我就是个无名小卒,您就当做件好事,我…奴才一辈子感念您的大恩大德!”
“想活命?”
“是,是!想活!想活命!!”
“谁派你们来的?”
“门……门主。”
“你们的目的为何?”
“阻…阻拦。”
“不是行刺吾皇?”
“九爷说笑了,我们一群乌合之众哪里能行刺得了南帝?我们的任务只是伤人,哪怕只伤了一人能拖慢了诸位的行程,任务便算是成了。”
“嗯,为何要拖住我们?”
“这……这是门主的指示,我……我们哪里知道?”
秦九挑眉冷笑。“不知道?不知道为何自刎?事到如今还敢有所隐瞒,你是想试试我秦九的手段不成?”
“不……不是!不敢!小人不敢!!小人知道的都说了,不敢隐瞒,当真不敢隐瞒啊!”
澹台缘浅随手将砍柴刀扔过去。“与他费什么话!从脚骨一寸寸的敲,就不信他能忍得住这碎骨之刑。”
“是,夫人。属下领命!”
“不要,九爷不要!多说了,小人知道的都说了!”
那死士惊得面无血色,他拼命的向后闪躲,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徒劳的挣扎。
秦九将砍柴刀搭在死士的脚背上,神色漠然的看着他。“你现在说还来得及,否则,这第一下敲下去便是改口也落下残废了。”
“九爷饶命!小人不知道,小人……啊!!!!!!!!!”
凄厉的惨叫震耳欲聋,竟是将不远处的几人都惊动了。
“我还道是有敌袭呢!”
白老大急忙拉着赤木躬身行礼。
“给皇上,皇后请安!”
“给皇上,皇后请安!”
两人这边才起身,云杰与侍药也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皇上,皇后万安!”
“给皇上,皇后请安!小姐可用了热粥?可要用些糕点果子?”
澹台缘浅笑着抬手。“快起身吧。侍药留下,你们都去审讯吧。”
“是,属下领命!”
三人躬身退下,转而走到秦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