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秦深的背上,紧张的情绪倒是叫他将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都忘了。
“你可知如何与皇后回话?”
“嗯?哦,奴才晓得的。”侍药立马应声。“奴才身子没甚大碍,皆是些微不足道的皮外伤,小姐不必忧心。”
“嗯,就这般说吧。”
秦深将侍药扶到马车上,澹台缘浅一见侍药便立即急声询问。
“如何?伤的可是严重?”
侍药咧嘴一笑。“小姐莫要担忧。奴才甚事没有,身上虽瞧着骇人,其实都是些微不足道的皮外伤,养上几日便好了。”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澹台缘浅松了口气,又将一个瓷瓶递给侍药。“这是温补身子的。你流了许多的血,定要好生调养一番才是。”
秦深将瓷瓶接过,转手塞到侍药的衣襟里。“走吧,我扶你到外间休息。”
“奴才自个儿走便好,不敢劳烦皇上!”
秦深瞥了他一眼。“你要怎么走?爬过去吗?”
说罢便不容置疑的将侍药给架到了外间。“好生养伤,无事莫要乱动。”
侍药忙诚惶诚恐的拱手。“是,奴才晓得了。”
秦深点了点头便转身回了里间,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可还冷?”
澹台缘浅缩在秦深的胸口处,恨不得将手脚都塞到怀里去。“好一些了。就是小腹格外冰凉。”
“我去给将汤婆子灌上。”
“不要。”澹台缘浅死死抱住秦深。“你比汤婆子暖和多了。”
秦深勾起嘴角,他将手搓热,轻轻按在澹台缘浅的小腹上。“这样可好些?”
“嗯,好舒服!”
“浅浅,我们明日去邻近的镇上瞧病吧。”秦深低头轻吻澹台缘浅的额头。
“我原想着快些赶回凤凰城,寻了有名的医者来为你瞧病的。可依你如今的身子,我是当真不敢再等了。”
澹台缘浅闭着眼睛,声音轻柔的应着。“都听你的。说来也怪我自己太过大意了,倒是让你跟着焦心不已。”
“傻丫头,此事怪不得你。甚事都不必担心,好好睡上一觉,明日我陪你去瞧病。”
“嗯~你也奔波了一日了,陪我一起睡吧。”
秦深低头蹭了蹭她的发顶。“好,安心睡吧,我陪着你。”
依偎在暖烘烘的怀抱里,澹台缘浅蜷缩着的身子渐渐舒展开来,惨白的小脸儿也泛起了浅浅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