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海峡对岸的法国。
比起终日阴雨、连绵不断的英国伦敦,巴黎的天气明显要好上许多,颇有几分风和日丽的感觉,不过天空中厚实的乌云也正在缓缓堆积。
风格典雅的街道上,数量不多的行人们往来匆匆,头顶太阳泄下来的光辉越来越少。
格林德沃带领着他的追随者们——不,他们现在有一个更响亮的称谓——巫粹党,步伐镇定地走在空旷稀疏的街道上。
他们走过之处,阳光都未曾驻足,稍纵即逝。
忽然,格林德沃闭起了眼睛,随后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随着一阵嗒嗒声,一辆马拉的灵车缓缓从靠北的街道方向驶来。
在这个年头,这种模样的马车,除了那些好莱坞的电影人员们会使用之外,很少有普通人会用到这种外表古朴的马车。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往来的行人们都对这辆马车,包括车上的几位打扮怪异的人全都熟视无睹,就好像他们的视野里根本就不存在这辆马车一样。
仿佛受到了什么命令似的,面色冷峻的巫粹党们准确地找到了一座外表特别华丽的房屋,将马车缓缓驶到房屋门口处。
一位中年男性巫师毫不介意周围的麻瓜们,他走下马车,从口袋里抽出魔杖。
念念有词,一团白光飞速闪过,来自巫师的开锁咒轻而易举地打开了房门。
巫粹党们顺次走了进去。
格林德沃留在外面,他驻足在马路边缘处,神色平静地环顾着街道景象,一边用手杖敲打着人行道,消磨时间。
在格林德沃背后,房屋的真正主人已经觉察到了有外人闯进他们的屋子,男主人正准备询问女主人情况。
可是两道惨绿的光芒闪过……
不多久,房门再次被人从里面打开,随后出来了两具黑色的棺材。
格林德沃注视着由两位巫粹党骨干抬上马车的棺材,神情淡漠,没有丝毫动摇。
普通麻瓜的生命就是这样脆弱,即使掌握着不菲的财富,在面对真正的力量的时候,仍旧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屋内,格林德沃审视着他的下属刚刚杀害的这个上流社会家庭中散落一地的豪华物件,心中如此思索道。
“在彻底清理之后,这里就会很舒适了。”格林德沃背着双手在屋内踱步,然后对一名巫粹党人说道,“我要你现在就去趟神秘马戏团,把我的信件带给克莱登斯,让他开启他的旅程。”
皮肤黝黑的年轻巫粹党人目光狂热地盯着格林德沃,随后点头离开。
“一旦我们赢了,就会有数以百万计的人逃离这座城市,他们的好日子已经过够了。”一位外表艳丽大方的年轻女巫用手指点着下巴,面带笑容地说道,她望向格林德沃的眼神里,蕴藏着毫不掩饰的爱恋与崇拜。
“罗齐尔,很多事不必大声说出来。”格林德沃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转瞬即逝。
他走向罗齐尔,在她旁边停下来,转身看向屋内的巫粹党人“我们要的只是自由,做回自己的自由。”
“让我们消灭所有的非巫师。”罗齐尔的平淡语气下,是仿若异想天开般的疯狂与杀戮。
但是屋内的其余巫粹党人没有一个出言反驳罗齐尔的话,相反,他们仿佛受到了极大鼓舞一样地望向格林德沃。
“不是所有人,不是全部,我们没那么无情。”格林德沃看似否定了罗齐尔的想法,但在下一刻却又说,“留下一些驮东西的牲口是很有必要的。”
就在这时,一阵窸窸窣窣东西摔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格林德沃带着巫粹党在屋内走动,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
没多时,格林德沃推开一扇房门。
这是一间装饰得非常温馨的儿童房间,巨大的毛绒玩偶、雕刻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