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他们是奴。”男孩脱口而出。
秦清气得握紧了双手,“你也是奴。”
“我不是。”
秦清懒得与他做无聊的争执,转身就走,想想气不过,又回过身来,冒出一句粗话,“去你的天神,你还得罪了玉皇大帝呢。”
秦清来到小楼,被秦兵拦住,她要见尉官不得,但见尉官与诏事匆匆从小楼前走过,她大喊,尉官瞧见了她,也未理会,走开了,秦清不肯离去,直到秦兵举起“戟”,她没有办法,又去寻小桃妈妈,小桃妈妈跪在一间木屋前,放声大哭,嘴里呼喊着小桃的名字。
原来那些生病的人都被移到了这里,他们被隔离了,这的确是防止疫情扩大的法子。
秦清将小桃妈妈扶走,又遇监工过来,手里拿着鞭子,赶她们去干活,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要求他们去劳作,真是丧尽天良。
秦清拍拍小桃妈妈的手,以别扭的秦语道,“别担心。”小桃妈妈只是哭,无能为力。
矿场发生疫情的事,很快就传开了,人人自危,大家也不敢再聚在一起,都担心对方有病,秦清与小桃妈妈被排斥,只因他们与小桃接触过,小桃妈妈被告之不能在厨房做饭了,但每日的柴火必须由她完成,不过以小桃妈妈一人之力是无法保证一天的柴火供应,于是仓啬夫“好心”的将秦清分派了过来。
“每日若不能按时开饭,熟笞之。”熟笞之,便是打个够。
但对秦清来说,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她不就盼着有这一天吗?可惜不早几日到来。
秦清随着小桃妈妈带着绳子上山了,在两个秦兵的押送下。男孩趴在窗台下看着她们,突然紧张起来,她会就此逃跑吗?他记得她说过有只要机会上山,她就不会回来。
“秦清?”他朝她大喊一声,秦清回过头,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担忧,说实在的,那一刻,她的确想到离开,但也仅仅是一瞬间,小桃妈妈脸上的悲色,让她清醒过来,她要走,但不是这个时侯,何况还有小树呢。
她朝男孩笑了笑,示意他放心,但男孩的眉头一直紧皱着。
沿着山路往上,是茂密的森林,秦清一直东张西望,并非寻找逃跑路线,而是看看有没有什么草药,小时侯在乡下,随着爷爷认识过几种,再有便是寻找牛奶树。
不管是不是痢疾,牛奶树汁能治腹泻总错不了,可是秦清找了好久,也没有瞧见一棵,便想去林子深处,被那两个秦兵呵斥住。
“这里的柴火不够,我去那边看看。”秦清比划着。
秦兵不许,秦清怎么解释都没有用,正当她放弃时,突然听到一阵呼声。
“有人吗?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