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开始,你就是二公子的人,以后凡事要以二公子为主,好好伺侯二公子,知道吗?”
“是。”
管事者又道,“念你是外人,寨里的规矩不懂,春巴嬷嬷会教导你,总之一句话,做奴就要听主人的。”
“我知道了。”
“什么我我我,要称奴。”
“是,奴知道了。”秦清紧紧了双手,忽尔抬起头来,恭敬的笑道,“不知大人要怎么称呼?”
大人?管事者瞥她一眼,挺了挺胸,“我是关雎楼的总管卡普麦,这里的一切都由我管理。”
“关雎楼?这名字好特别。”
“有何特别?这里曾是大夫人居住的地方,现在归了二公子了。”
“大夫人?”秦清好奇。
卡普麦道,“二公子的母亲,咱们的酋长夫人。”
秦清哦了一声,听罗素说过,她的母亲很早就去逝了,“那么这位大夫人一定很喜欢诗经了?”
“什么诗经?”
秦清道,“关关雎鸠,在河之州,此楼名字的出处便是这句诗了。”
卡普麦听言皱起了眉头,好像以前的确听大夫人念过,他又诧异的看了秦清一眼,“胡说八道。”
“她没有胡说。”
突然而来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秦清回头,但见一十八,九岁的年经男子,着一件红黑相间的对襟长衣,青色裙袍,红色腰带,腰带上配有一把青铜短剑,此人梳着椎髻,用幅巾结缚,左耳上挂一只耳环,这种穿着应该是賨人特有的穿戴,类似现代社会的少数民族。
“见过大公子。”卡普麦单手放在胸前,躬腰行礼。
大公子?难道是罗素的哥哥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