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卡普麦来了,带着那两个汉子上了楼。
很快,两个汉子拖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女仆下来,那女仆只顾哭,一声辩解也没有。
很快,鞭子声在外响起。
秦清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罗素又发什么疯?
这时,卡普麦走了下来,清了清嗓子,“那米因损坏了大公子送来的礼物,因此受到责罚,你们以后干活都得小心些。”
“是。”众奴低头回应。
“来两人,将二公子屋里收拾一下。”卡普麦吩咐。
然而,却没有一人敢上前,她们个个低着头,卡普麦正要发火,西兰突然说道,“秦清,小月你们去。”
小月害怕的身子一颤,秦清正要找罗素问个明白,“是。”她拉起小月,跟在卡普麦的身后上了楼。
来到阁楼,走过一个通道,一间四扇的大门大开着,罗素正躺在门口处一张软榻上,手里把玩着一张狰狞的面具,秦清觉得眼熟。
“卡普麦,关雎楼的奴婢们越发的愚钝了,你去把她们都换了。”但听罗素的声音传来。
“这。”卡普麦十分为难,“奴婢们的事一直都是春巴嬷嬷负责。”
“那就去告诉春巴。”
卡普麦又说,“怕是春巴嬷嬷也做不了主,还得禀报如夫人”
听卡普麦推三阻四,罗素嗖的来了气,顺手就将手里的面具摔在地上。
卡普麦立即跪下,包括小月,独秦清还站着,瞪着罗素。
“你是想说我做不了主吧”罗素转过身来见是秦清,将话留了一半,有些不烦耐的挥了挥手,“你给我下去。”
“是。”卡普麦小心翼翼的退走,还不忘给秦清与小月一个警告的眼神,意味,小心些,别再惹公子生气。
卡普麦走了后,罗素令小月去屋内收拾,将秦清留下。
秦清这才敢说,怕小月听见,压低了声音,“你想做什么?干嘛无缘无故又打人?”
罗素瞟了一眼屋内一片狼藉的地,无所谓道,“奴婢们犯了错。”
秦清也瞧见了,“是你自己打碎的吧。”
罗素哼了一声,又坐回软榻上,“你来做什么?”
秦清气得想挽起袖子打人,“不是你让我来干活吗?”
罗素瞟她一眼,突然起身朝屋内走去。
“喂”
罗素头也不回,“过来帮我更衣。”
秦清咬牙切齿,只得跟着进了内室,顺手将那面具捡了起来,看了看,想起来了,她在三星堆博物馆里见过,睁目,人兽面,秦清叹息一声,将面具放在几案上,见内室的精美装饰,纱幔,大红木床,柔软的被子她眼红得想哭。
罗素正在床前,对着满床的衣服挑来捡去。
这阶级待遇也太明显了。
秦清无奈,只得上前压低了声音,“以后不要随便就打人。”
罗素没有理她。
秦清道,“你在这个样子,我就”
“如何?”罗素斜着一双眸看着她。
秦清道,“我再也不管你了。”
罗素脸色一沉,“你知道刚才罗布来做什么吗?”
秦清到忘了这事,罗布走后,他就开始发脾气,难道二人起了冲突,“他把你怎么样了?”
罗素冷笑一声,“明里他不敢把我怎样,他给我送了好些东西来。”
秦清看了看洒在地上的药草,衣料,陶器,当真是五花八门。
“他没说什么?”秦清问。
“你猜。”
“不想猜。”
罗素勾了勾唇,将一件深衣穿在了身上,“屋子里只有他与我二人,我以为他会说出什么狠话来,他依旧笑吟吟的关心我,问侯我,丝毫不提推我下崖之事,他怎么就能做到如此心平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