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靠在母亲的怀里说道,“賨人七部虽小,但外族人也不敢轻易来袭,因为我们賨人团结,我相信二哥哥以后一定会明白的。”
罗泊的话让如夫人除了感动外,更多的是心酸,这么优秀的孩子,为什么不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如果,如果他没有这个病,那么是不是一切又不一样呢?
如夫人紧紧搂着儿子,心中有一股仇恨就如那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样,升起来后再也无法扑灭。
“二公子呀,你以后就别再与酋长顶嘴了,你看最后受苦的还不是你自己。”
罗素挨打后,苏都亲自将他送了回来,又拿来药膏,让海木为他敷上,看着那血淋淋的背,海木皱起了眉头,苏都连声哀哟哀哟的叫。
“又不是你挨了打,你鬼叫什么?”罗素扑在榻上,虽然背后是火辣辣的痛,他硬是没有哼一声,只咬紧牙关,连说话都不利索。
苏都抹了一把泪,“奴是心疼二公子。”
“我不要你心疼。”罗素转过头去,终是忍不住“嘶”了一声,“海木,你轻点。”
海木笑道,“哟,二公子还知道痛呢。”
“也只有你敢这么与你主子说话。”苏都也笑了起来,尔后叹了口气,“这几日二公子还是消停些,别再出什么乱子。”顿了顿,还是说来,“这大祭的日子就快到了。”
罗素明白苏都的意思,“大祭与我何干?难道你还认为阿巴会选我为少主?”
“这酋长的心事咱们也不知道,说不定就”
罗素哼了一声,“说不定就给了罗布。”
“别瞎说。”苏都四下看了看。
罗素转过头来将苏都打量一番,笑道,“既然你如此关心我,那么就烦你在我阿巴面前为我说些好话,让他把少主之位给我。”
苏都又哀哟两声,“二公子可别害奴,这是奴该过问的吗?”
“刚才不是你提起的吗?”
苏都一怔,赶紧捂上嘴,又道,“奴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说。”言毕,尴尬笑了笑,“奴先回了。”又吩咐海木好生照顾着罗素。
苏都走下楼,正遇上回来复命的秦清,他觉得眼生,不由得问了问,秦清也觉得他眼生,但见他穿着,猜测是个什么大人物?于是怯生生道,“奴名秦清。”
“二公子带回来的人?”
“是。”
“好生伺侯着。”言毕,未再看她一眼,便离去。
秦清憋了憋嘴,学着他的语调,“好生伺侯着。”又想着难道我秦清穿越到这里就为了当一个奴隶?她才不信。
秦清来到二楼屋外,卡普麦将她拦住,“等我去禀报,没规矩。”
片刻,卡普麦返回道,“二公子说不见,让你明日再来。”
秦清哦了一声,下了楼,后来听说罗素被他父亲打了一事。
难道是因为那米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