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素道,“我们只是为了查明真相,若那米真是枉死,她的冤屈得不到申张,岂不更要化成厉鬼。”
“大巫施了法,二弟是不相信大巫吗?”
“如此说来,大巫也相信她死得冤枉,否则怎会施法?”
“施法是因为”罗布轻声道,“二弟所逼。”
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罗素怒视着罗布,一时语穷。
罗布朝罗傲一礼道,“阿巴,自古以来,孩儿从未听说过开棺验尸一说,再者,谁来验?如何验?”
罗素急道,“司马言可验。”
几人又是一惊。
“不是不准你去见他吗?”罗傲怒道。
“孩儿并没有去见他,只是听他说起过,在为都官令前曾做过县丞。”
罗布道,“这是我賨人之事,何须要秦人来管。”
罗布的话刺痛了罗素,他皱着眉,“阿兄,我的阿涅也是秦人。”
一句话又让罗布无法反驳,只有将目光看向罗傲,“开棺验尸可不是一件小事,再说了,司马言的身份是不能外传的,望阿巴三思。”
的确,司马言的身份暂时不能让外人知晓,賨人正处于十字路口,巴,秦,该站何队?司马言的身份,对外只称是秦人,并不知道是秦官,賨人收留秦官,便代表着对秦朝的靠拢,这是巴人所不想看到的,因此罗傲走错一步都有可能为族里带来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