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摇摇头,即悲伤又愤怒,“你阿涅太执着以后你当了酋长一定要将你的阿涅带回秦国”
“阿涅母亲”罗素喃喃念道,早己泪流满面。
出了洞穴,卡普麦赶紧将一把竹伞撑了过来,笑道,“公子慢着走。”
“卡普麦,你见过我的阿涅吗?”
“虽然大夫人过世后,奴才来照顾公子,但奴见过大夫人。”
“那你说说我的阿涅是怎样一个人?”
“这”这可把卡普麦难住了,他一个奴隶怎能评价主子?“大夫人自然是一个很好的人。”
“可好人不长命。”
“公子?”卡普麦一惊。
罗素却不再说话,一幅心事重重又戾气满满的样子,看在卡普麦眼里一阵心惊肉跳。
回到关雎楼,罗素更衣进食,两个女奴伺侯在一侧,战战兢兢,小心翼翼,越是这样,越显得笨手笨脚,罗素实不耐烦,“海木呢?”
女奴胆怯回答道,“海木还在禁室。”
“让她回来伺侯。”
没有海木在身边,当真不习惯。
“是。”
女奴退去,很快,海木来了,罗素见她神色疲惫,衣衫褶皱,极为不悦,“不就一晚上吗,就弄成这样?”
海木站在他面前,低着头,没有回答。
罗素挥了挥手,“下去换身衣衫前来。”
海木缓缓而退。
“等等。”罗素又唤住她,将她打量良久,“海木,傅母临终前还给你说了什么?”
海木摇了摇头。
“那她为何说要小心我大哥?”
海木仍旧摇摇头,“奴也不清楚,但奴曾经跟在傅母身边时,每次大公子来找公子,傅母都会说大公子没安好心。”
“为何现在才告诉我?”
海木跪下,“奴见二公子对大公子甚好,不敢说。”
罗素听言闭上了双眼,不错傅母还在时,也曾提醒过他,但那时,除了罗布对他好之外,没人理会他,整个大寨只有罗布对他好,从不违背他的话,处处护着他,帮着他,甚至是宠着他,他对罗布虽也闹脾气,却也真心把他当兄长看待,谁知,最后想害他的也是这位兄长,看来,傅母的话应验了。
罗素苦涩一笑,“海木,这样的话以后不能当着外人提起。”
外人?这么说来,罗素把她当成自己人了。海木心里五味杂陈,她朝罗素深深一礼,“奴明白。”
罗素点点头,“你下去吧。”
海木退出后,又回过头来,但见罗素呆呆的站在窗下,目光远眺。
秦清一觉起来,立马感到风向变了。
没人再议论那米还魂一事,私下也没有,索亚告诉她,酋长下了令,谁要再提,立即处死,秦清一个激灵,趁着打扫卫生,便想去问罗素,他没有提验尸吗?她一边擦着几案,一边朝楼上看。
“姐姐你在看什么?”小月好奇问来。
秦清憨憨一笑,“没什么。”
但小月却不放过,“姐姐是担心二公子吗?”
“担心他做什么?”
“担心又受罚。”
秦清翻了翻白眼,“是,他这人阴阳怪气,阴晴不定,就像这天气,都不知道什么时侯下雨,什么时侯刮风,以后见着了就要跑远一点,可千万别招惹。”
正说着,但听一阵脚步声,罗素己从楼上走了下来,秦清赶紧闭嘴,随着小月跪于一侧,又悄悄抬起头来,朝罗素不停的眨眼,希望他能看到,偏偏罗素目不斜视,到是让海木撞了个正着,秦清一怔,又低下头去。
“姐姐,姐姐”小月碰了碰秦清的胳膊,“二公子走了。”
秦清猛的一抬头,“走了?”
“嗯。”
“那他”这个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