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胡说八道,再说了二公子从不管这种事。”
“哈哈,你是承认了?”秦清拍拍手,“要不我帮你一把,我给二公子说说,让他调你到大公子处去。”
“你”西兰嘴上没占到便宜,狠狠瞪了秦清一眼,扭头走开了。
秦清又嘿嘿的笑了起来,但见小月与索亚依旧莫不作声,“你们别怕,有我。”
索亚摇摇头,“你忘了小月与她住在一起呢。”
秦清一怔,暗忖自己只图一时口快,“对不起小月。”
“没关系。”小月勉强笑了笑,“她是欺负我,但我己经习惯了。”
“她为什么要欺负你?难道没人管吗?”
小月道,“也不只是我一人,春巴嬷嬷是她的姑姑,所以”
啊?她与春巴是亲戚,原来如此,秦清明白了,西兰身后有靠山,自然嚣张了些。
“她想去大公子寨子,春巴嬷嬷应该可以帮忙吧。”
小月与索亚都摇摇头,表示不知。
索亚的话说准了,西兰以前欺负小月还有度,现在更是不把她放在眼里,轮到她干的活,全指派给小月,不仅要帮她洗衣,帮她背水,帮她端饭,还给她分配更重,更多的工作,小月只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索亚去帮忙也被西兰一阵责骂,奴仆们有欺负奴仆们的法子,管事者瞧见了,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出大的动静。
秦清的心思放在如何帮司马言递出消息的事情上,的确,那日秦清见司马言,司马言告诉她,有一个法子或许可以将他的消息通知给秦廷。
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但不试一试又真知不行呢?所以才有了罗素莫名其妙要吃蜜饵这一幕。
秦清与罗素也在耐住性子等着。
罗素的脾气越发的大了,他就像拿不到自己心爱玩具的幼童,一哭二闹,只差三上吊,而酋长似乎并不管他,仿佛见怪不怪了。
整个关雎楼人人自危,秦清觉得罗素是不是演得过了,好担心这里的人会抑郁,就连海木都是整日的皱着眉。
秦清又得了罗素不吃的食物,她不觉得自己悲哀,浪费粮食才可耻,更何况,是罗素故意做作,秦清自然是分给众姐妹,舒亚及另一位奴仆阿茵,只有海木未动分毫。
“你怎么不吃?”秦清戏言道,“吃惯了菜糊糊,吃不了肉食了。”
海木叹息一声,“也不知要闹到何时?”
她指的是罗素。
“正好,咱们有口福。”
海木道,“你没瞧见总管都不敢来了。”
秦清笑道,“你说他一个总管还弄不来二公子的吃食?”
海木道,“如今不比往昔唉,二公子本就不受酋长喜爱,就因这么一点事情。”海木摇摇头,“我怕又有人趁机说二公子坏话了。”
秦清问,“谁会说二公子的坏话?”
海木自知口误,赶紧四下看了看。
“没人。”秦清道,凑近海木,“谁还敢说二公子的坏话?”
海木道,“我胡说的。”
海木的话勾起了秦清的好奇心,“好姐姐说说看。”
海木紧闭嘴巴,一个字也不肯说。
秦清摇着她的胳膊撒娇,海木扭不过她,“傅母临终时叮嘱于我,要好好照顾二公子,提点二公子,可他那里能听我的劝,快大祭了,也不知道二公子能不能成为少主。”
“为什么不能?”
“寨里的事,你又知道多少,总之,以后多劝劝二公子。”
“姐姐不愧是傅母身边的人,处处为二公子着想。”秦清道。
海木叹息一声,“大夫人不在了,傅母也不在了,真正为二公子着想的又有多少呢?”
秦清看着海木着急担心又无奈的神色,为这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