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一定记在心里,说不定那天就想起来,会罚得更重,咱们还是要小心些。”
“是,是”
秦清将这些言论告诉了罗素,罗素气得咬牙切齿,“瞧瞧,奴就是奴,稍微和颜些,也不知感恩。”
“能怪谁?难道你不反醒一下吗?大家对你害怕成这个样子。”秦清道。
罗素哼言,“我还反醒什么?我是主子。”言毕看向海木,“海木,你来说。”
“奴说什么?”海木反问。
“当主子的难道不该拿出主子的威严吗?”
海木摇了摇头,“主子的威严不该是欺压。”
罗素大吃一惊,“海木你这话是跟谁学的?”
秦清在一旁偷笑,海木一本正经道,“奴以前也劝过二公子数次,二公子都忘了?奴还记得,大夫人在世时,虽也严厉,但奴们是从心里服,含着敬畏。”
提起大夫人,罗素低下了头,海木自知失言,“是奴失言”
罗素道,“不关你的事,只是每次提到母亲,心里就难受。”
秦清扶起海木,几人皆沉默不语。
秦清将这一消息告诉了司马言,司马言并没有她想像的那般高兴,反而提醒道,“近日,你不要再来了。”
“为什么?”
“我的病己大好,你再来会让人生疑。”
秦清恍然大悟,“对,对。”她看着这一间小屋,司马言被软禁在这里己经大半个月了,当真是一步也没有离开过,“如果,如果消息没有传出去,他们真的会杀你吗?”
“不知。”
“酋长是什么态度?”
司马言道,“我醒来以后,酋长只来过一次。”
“啊?”秦清诧异,“他这是避而不见?”
司马言点点头。
“真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不过你暂时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嗯。”司马言道。
秦清这次没有呆多久便离开了,回来的路上,遇上了罗泊,他正在阳光下看书。
“三公子这样看书会伤眼睛的。”
秦清朝他走了过去,施了一礼,罗泊周围的人都很紧张,便要上前询问是何人?被罗泊阻止,“我认得你,你是关雎楼的人。”
秦清笑道,“三公子记忆好,眼力好,不过,在太阳下看书真的会伤眼,三公子还是移到树下吧。”秦清指了指不远处有一棵大树。
罗泊笑道,“医者说,我每日必得洒一个时辰阳光。”
“每日吗?”
“是。”
“若是下雨了怎么办?”
罗泊一怔,“医者没有说。”
秦清本是玩笑话,见他一本正经的回答,不由得笑了。
罗泊见她笑,也笑了。
“三公子”罗泊身边的奴仆提醒。
“说说话也不行吗?”罗泊皱起了眉头。
奴仆不敢言,低下头去。秦清见了像是明白又像是不明白,只装着糊涂。
“三公子的书看完了吗?”
罗泊拿起竹简,“完了,在看第二遍。”
秦清惊讶,“学霸呀。”
“那是什么?”
“三公子学习好。”
罗泊颇有些不好意思,“反正也是无聊,只靠它来打发时间。”言语之间很是无奈。
“明日奴再给三公子带两卷来?”
“嗯。”罗泊点点头。
秦清要送书的事自然很快被如夫人知晓了,便要去阻止,那知第二日,当听到儿子开怀大笑的声音时,她生生止住了步伐。
儿子从来没有这样笑过,从来没有。
虽然他也常常挂着笑容,只限于浅浅的笑容,礼貌的微笑。
“嬷嬷,那是阿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