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担心的站在门口,感到十分不安。
“夫人,难道族里真的没有一颗粮了?”雍尼嬷嬷在其身后问来。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阿巴不像是骗人,他这次来也是为了粮食之事,听说莫达外出购粮,一无所获,酋长秦人想要丹矿,巴人想他反秦,他该有多难呀。”
话说朴老出了如夫人寨,遇上了罗布,罗布三请两请,请他喝酒去了,二人来到一处竹林,这里竹枝翠绿,竹风潇潇,颇有几分中原的味道,林中修有一间竹楼,设一几一案。
“大公子也讲究这些?”朴老指了指几上的香炉。
罗布笑着引他入坐,“熏香并非中原人独有,数百年前,咱们賨人就用草香驱邪,说不准是他们中原人学咱们的。”
朴老哼了一声,罗布又拿出一坛子酒来,为朴老倒了,朴老喝了一口,“賨酒?”
“正是。”
朴老哈哈大笑起来,“还是咱们的酒好喝,适才罗傲帐里的酒喝得不够劲。”
“那是秦酒。”罗布笑道。
朴老端着碗的手一颤,忽尔“啪”的一声,扔在了几上,罗布赶紧劝道,“木斯阿巴(祖父)忽急,那秦酒可是难得很,是苏都亲自酿的。”
“咱们有賨酒,为何要酿秦酒”
“酋长都好久没来夫人寨子了,你说朴老这次来是不是因为此事?”
突然竹林中传来说话声,打断了朴老的话,因这竹亭四周竹枝茂密,外面的人一时不会发现亭中有人,“好像听说是为了粮食。”
“朴氏也没有粮了吗?”
“这个冬季怕是难熬了,咱们还行,可是族里的那些平民不知要死多少。”
“听说是因为大夫人之死,所以秦国才不与我们交易了。”
“不会吧,大夫人都死了好几年了。”
“傅母临死的时侯亲口说的,说是如夫人害了大夫人,这事被秦国知道了,所以逼咱们酋长,要给个交待,酋长才不敢去如夫人处,其实这也是一个借口罢了,还不是为了丹矿”
朴老听了一张脸又青又白,罗布紧皱着眉头,吩咐身边的达坤,“还愣着做甚?去看谁在爵舌头,给我绑了。”
“是。”达坤带了二人离去,片刻只听一片求饶声。
“木斯阿巴,忽听那些谣言”
可朴老不仅听了,还信了,他嗖的站起身来,“总觉得他们夫妻二人不对,罗傲就是这么对我女儿的?果真是为了那秦国女子,他怕秦国,我可不怕。”
“木斯阿巴要去那里?”
罗布赶紧拦住他。
“我去打你阿巴。”
“木斯阿巴别去。”
“为何?”朴老回头瞪着罗布,罗布拉着朴老坐下,“阿巴不是怕秦国,阿巴是以大局为重。”
“狗屁大局。”朴封拂袖一甩,不以为然。
罗布为朴老又倒了碗酒,“阿巴也很为难,所以才不知如何处制那司马言。”
“就该杀了。”朴老一想到秦国拿女儿来出息,就浑身发抖。
“木斯阿巴可别这么说,如今司马言被关在后山的屋子里,有专人看守着,动不得。”
朴老冷哼一声,“我到要看看,到底动不动得。”朴老端起酒来,一口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