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罗素与罗布纠缠时,秦清带着司马言终是找到了狗洞,并顺利的爬出了狗洞,在这里二人看到关雎楼,甚至看到罗素与罗布的对峙,隔得如此近,仿佛他们一个转身就能看到二人,二人猫着身子,不敢说话,不敢大声出气,急步前行,直到爬上一处山坡,有高大的树木相隔,才隐去二人身影。
秦清扶着司马言坐在一块大石上休息,“如何?”
见司马言脸色苍白,喘着粗气,秦清担心他。
司马言道,“无防,挺得过。”
秦清又见他额上的冷汗,下意识的拿出帕子为他拭擦,“我自己来。”司马言接过帕子,颇有些不好意思,“这次又得谢谢你们。”
秦清笑道,“你,我,小树,你救我,我救你,早就理不清了,就别谢了。”
司马言也笑了。突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都四处看看,仔细点。”
原来是有护卫收到山里来了,这么快?
二人赶紧躲在一处灌木林中,避开了巡卫。
“走。”
二人不敢有一丝耽搁,一路朝南,下过雨,山路又湿又滑,司马言受伤,行动不便,二人走得艰辛,好在并不远,没一会儿,便见到一个山洞。
秦清突然犹豫起来,“是这里吗?你说他们会不会查到这里来?”
有这个可能,但是司马言见那洞壁上的刻字,“这里是墓穴,他们不敢进来。”
“墓穴?”
秦清跟着司马言进了洞口,洞很深,很暗,好一会儿,当视线适应这里的光度,才见着洞里放着数多石棺,秦清只觉有一阵阴风吹来,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她赶紧拉着司马言的胳膊,“这里,这里”说话都打着颤。
“别怕。”司马言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并对着那些石棺规规矩矩的施了一礼,道了一声,“对不住,打扰几日了。”
秦清赶紧学着他的样子,作了几个揖。
“二公子说的应该就是这里。”司马言道。
“你不害怕?”秦清问。
司马言摇了摇头,找到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下,靠在石壁上,“不怕,以前行军打仗时,常会依墓地而息。”
秦清哦了一声,将带出来的披风盖在司马言身上,“走得匆忙,什么都没有带,你暂且委屈一下,晚一些,我带些吃的和药过来。”
“谢谢。”
“说了不谢了。”
秦清又四下看了看,拾了一些尖石木棍,“没有武器,以防万一。”
司马言笑了,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这个聪明的女子。
“这里不能点火,怕引来护卫,你当真不怕。”
司马言摇摇头。
“若怕了就睡觉。”
“好。”司马言又点点头。
“但别睡太熟,万一他们寻来了呢,你要留个神。”
“好。”
秦清好生叮嘱了一番,“我先回了,你自个儿小心。”说完便要离开。
“秦清。”
“嗯?”
“你也小心。”
秦清笑着挥挥手。
而在关雎楼,罗布己经询问了所有奴仆,奴仆们皆表示,昨夜并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动静,罗素负着手,冷眼看着他,“大兄,你说那贼子会不会是躲进你的寨子了?”
罗布笑道,“我己经查过了。”然后又问卡普麦,“所有人都在吗?”
卡普麦寻视一番,“好像,好像还差一人。”
“哦?”罗布看向罗素,“谁?”罗布问。
“秦清怎么没瞧见?”卡普麦问一旁的海木,海木回答,“秦清昨晚当值,现在应该。”她看了看罗素,“在睡觉。”
“这个时侯她还敢睡觉,快去把她找来。”
西兰听到二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