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不由得嘴角一勾,“二弟可随我们一道?”
罗素道,“我一向不得阿涅待见,怕阿涅见了我病情会加重,我还是不去的好。”
“阿涅良善,见你去,一定会高兴的。”罗布继续。
罗素冷冷一笑,“就请阿兄带我向阿涅问安即可。”
罗布也不再勉强,随着罗泊一道离开,背过身去的罗布脸色十分难看,当是心有不甘,可此番,他又不能弃如夫人的病而不顾。
与之同时,那支躲在暗处的长箭也悄然退走。
话说,如夫人的确有些身子不适,并无罗泊说的那么严重,罗布从如夫人处归来十分气恼,“是巧合还是?”
巴扎怀疑,“巧合倒也罢了,若是二公子找的三公子,老奴就想不通了,二公子对如夫人母子一向不待见的。”
罗布沉声道,“如夫人是,罗泊却不一定。”
“这”
“却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罗布在巴扎耳边小声数语,“不管是与不是,要让如夫人知道,他的宝贝儿子做了什么”
如夫人这边很快知道了详情,惊鄂得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春巴嬷嬷道,“那日老奴只知二公子去找酋长求情了,未想他还去寻了三公子。”
如夫人生气的将手上东西一扔,“三公子身边的人都是怎么做事的?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了吗?”
雍尼嬷嬷十分愧疚,春巴嬷嬷赶紧道,“是二公子太过狡猾,望夫人不要责怪雍尼嬷嬷。”
如夫人叹道,“我并非责怪于你。”雍尼嬷嬷道,“是老奴的过错”
如夫人又摇摇头,“这孩子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他就那么稀罕关雎楼的人?”如夫人撑着额,越说越气恼,她站起身,想了想,吩咐雍尼嬷嬷,“以后不管是谁来见三公子都要来报我,还有,天凉了,不能让他出院。”
“是。”雍尼嬷嬷本想说什么,但见如夫人的态度,便将话咽了回去。
“春巴,你先退下吧。”
但春巴嬷嬷却犹豫着,“还有何事?”
春巴磕头道,“望夫人救救西兰。”
“西兰?”如夫人诧异,“你是说你的那位侄子?”
“是。”
“她怎么了?”
春巴嬷嬷便将西兰如何得罪罗素的事说了,“如今西兰受了二公子鞭刑,还被关在水牢里,奴怕,她的命不保。”春巴声音哽咽,如夫人听言皱起了眉头,“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只因她指证了那个奴?”
“是。”
如夫人道,“此奴是与罗素一起从外面回来的,罗素定会偏袒于她,你的侄子我略有所闻,并非一本份之人。”
春巴泣道,“老奴知道西兰不安份,所以这才一直放在身边,却未料她还是是老奴的过失,但她毕竟是老奴的亲人,老奴不忍心见她就此丧命,望夫人成全。”言毕,又深深的拜了下去。
如夫人道,“你知我对关雎楼的事一向不过问,再说了,我去向西兰求情,怕是西兰的命更不保。”
春巴听言一下子瘫倒在地上,雍尼嬷嬷扶起她,“别人不知夫人与二公子的关系,你还不知吗?”
春巴面露绝望之色,“嬷嬷”
“你先回去,我想西兰不会有性命之忧,秦清还关押着,若西兰死了,岂不坐实了她的罪名?二公子要救秦清应该会考虑到这些。”
确也如此,春巴嬷嬷不会想不到,她平静了一番心情,对如夫人拜了拜,方才退去。
“雍尼,你说那位秦清真的会去偷神庙的祭品?”还未待雍尼嬷嬷回答,如夫人又摆摆手,“罢,此事与我何干,对了,大巫什么时侯回来?她说要为阿宝请医,不知请来没有?”
如夫人有些没落的踱到窗前,“请了这么多医者都看不好”
“天下名医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