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安全有了保障,学成了,自己开个药铺,学不成只要把这地儿混熟了,以后做什么不可以?
“真的可以?”
司马言点点头。
“你觉得我可以当医?”
司马言笑了。
秦清也笑了。
从客寨出来,秦清的心情跟天上的月儿那样明亮,她总算可以松口气了,她回头看了看这所寨子,高大又精致,是专门给尊敬的客人居住,与司马言先前住的小屋好上数倍,她啧啧两声,短短数日,一切都不一样了,连着自己这个奴隶身份也得到了解放,讽刺呀,这其间又涉设到了多少政事,多少阴谋阳谋,但都与她无关了,至于罗素秦清深吸一口气,他有他自己的路要走,同样,她也有自己的路要走,是不是该正式与他道个别?罢了罢了,不生他气了,他都还了卖身契,就当是一场恶作剧吧。
咦,我的卖身契呢?怕在落在司马言屋里了,于是秦清折返寻找,在门外听到屋内有人说话。
“让秦清留在这里对我们是有利的。”
秦清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心下一紧。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她是局外人,还是一个小姑娘。”这是司马言的声音。
“她己经不是局外人了,她留下,不仅可以帮我们,也可以帮到罗素。”
帮罗素?秦清听言不解。
“秦清姑娘很聪明,又得罗素信任,有她在,她会时刻提点着罗素。”
司马言道,“罗素虽年纪小,颇有些心计,他应该能应付这里的情况。”
“賨人七族,有多少人支持他,即便他成了少主又能如何?光是一个罗布,够他应付了,我己经查得,那日的船的确被人动了手脚,最大的可能是那夜船停靠在驿站时,船板被人换了,我询问了驿站的人,当日的纤夫有几个賨人,后来再寻便也寻不到了。”
司马言惊问,“你是说罗布?”
“这还不是最让人担心的,让人担心的是罗布是从什么时侯知道罗素还活着?又怎么知道他会搭那艘船,几时离开?传闻当年巴国太子还活着,近些年来巴人做乱皆与此太子有关,而罗布与巴人往来密切,他们之间会不会如此以来,罗素又怎么是他的对手?若罗素一死,賨人七族必定落在罗布的手上,若再与巴人联合,于我秦国不利。”
“但是,留一个秦清在又能做什么?我们可以让其他人留下,或许更有用处。”
“罗傲本就对我们亦友亦敌,若派人留下,是必让他多心,秦清姑娘留在此,没有人会怀疑,她能屡次救罗素,此女不凡,再者,族中有什么变故,她也可以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此事,我不能做主,还得看秦清姑娘的意见”
秦清听了这些话,心情突然沉重起来,她默默的转身离开,原本的好心情又荡然无存,走出寨子,一阵夜风刮来,她下意识抬头,月儿己被乌云遮住,连着星辰都失去了光彩。
“秦清。”
身后突然有人唤她,她回过头来见是张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