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成功的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她顿时感一阵心慌,这些目光中有惊鄂,有诧异,有不解,有怒火,还有看好戏的。
是了,她干嘛要说“等等”?
这一幕,这情节是多么的熟悉,电视里不是都有演过,那汤药有问题。
可是,这不是电视剧,只有白痴才会在这个时侯下手呢。
秦清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大家都等待着她的解释。
“那什么”秦清看向大巫,“药烫吗?二公子不喜太烫的东西。”
众人心中各自鄙视,又都偏过头去,罗布噗嗤一声,“二弟身边的这位小奴盛是细心,看样子是对大巫也不放心呢。”大巫看了秦清一眼,将汤药递交给了卡普麦。
秦清着摸着这句话,心想,他这是要挑拨她与大巫之间的关系呢,她赶紧给大巫一个大大的友好的微笑。
大巫施法后,众人皆离开,一时间关雎楼又安静下来,秦清看着受病痛折磨的罗素,一时百感交集,她喂罗素喝了药,又为他擦了额上的汗,想着他这是受了风寒,于是让舒亚抱来两床被子,盖在罗素身上,又让她去煮一碗姜汤,舒亚不解,秦清道,“这是退热的法子。”
“去吧。”海木道,“秦清颇知医理。”
舒亚退去,海木才问,“舒亚说你不走了。”
秦清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海木显得很高兴,拉上秦清的手,“甚好,你有在,可时常提点二公子。”
“他才不会听我的,我留下,只因为我实在没地方去。”
海木笑笑,没有继续追问。
不知是大巫的药有效,还是秦清姜汤的作用,罗素的烧退了,半夜醒来后,见秦清靠在床头打瞌睡,他眨了眨眼,在确定是她无疑后,罗素渐渐露出了笑容。
次日,司马言过来看望罗素,见他依旧躺在床上,“还没有醒?”
秦清摇摇头,“烧己经退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还不醒。”
司马言上前,搭了搭罗素的脉,感到他的手微微一动,司马言一怔,不动声色,“己无大碍了,估计病了这一场,身子太弱。”
秦清嗯了一声,“对了,你们什么时侯离开?”
司马言道,“明日是一定要走了,县里还有许多事等着,既然罗素无事,我也放心了。”顿了顿,突然冒出一句“我在枳县等你。”
“嗯?”
司马言笑道,“等你想走了,可随时来找我。”
秦清一口答应,“好。”
司马言起身朝外走,秦清送他到门口,接下来二人的话,罗素没能听见只见屏风外,二人的影子,不由得又急又怒,又喜又悲。
喜的是秦清愿意留下了,怒的是司马言说他在枳县等她,凭什么?
就在他心情一起一伏时,秦清走了进来,见他瞪大着双眼,忽视了他仇深似海的模样,秦清一喜,“你醒了?”
罗素立即敛住情绪,垂下了眸子。
“有没有那里不舒服?饿了吗?”边问着,边去摸他的额头,“真的不热了,年经就是身子好,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做来,对了,只能吃些清淡的”
“你怎么还在?”罗素打断了秦清的话。
“我”秦清叹了口气,“我想了想,留你一人面对罗布我也担心,走也走得不踏实,像是心里欠着什么似的,你说我到底欠你什么来着?”秦清耸耸肩。
“是担心我吗?”
“废话。”秦清白了他一眼,又意味深长的道,“你呢,是我来到这里遇到的第一人,我还是希望你过得好的。”
“有你在我就好。”
秦清只当他孩子气,摇了摇头。
“你不生我气了?”罗素小声问来。
秦清有时也拿他没办法,能不生气吗?她拿他真心对待,他还防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