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暂时放下一切顾及,享受着“秋游”的乐趣,她本就喜欢大自然,亲近大自然,一行人里只有她一位女子,众人对此颇有微词,暗自嘲笑,包括阿奇都觉得带一女子岂不是累赘,但他只是一个下属,少主的决定,他不能违背,大家都抱着看好戏的态度,打猎危险而辛苦,看她能坚持多久,不说别的,光是行走这山路,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他们不仅对秦清轻视,对罗素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一个从未狩猎,养在“深闺”的少主,别见了野兽大哭,就是谢天谢地了,至于传言少主能杀死一只白虎,无非是秦国人的伎俩,没有亲眼见谁能相信呢?
“奇将军你信吗?”
有护卫凑近阿奇身边,阿奇没有回答,在他身边的副将说,“寻着少主时,他的确骑在白虎身上,不过那白虎早己没了气息,若说少主杀死的,我不信,少主身上的伤还没有司马言的重。”
“如此说来是司马言杀死的?”
那副将点了点头,“我看像,听闻司马言的祖父是司马错,他是将门之后,而他本人入伍十载,也是立了不少军功的。”
“哦”
原来如此。
众人窃窃私语,罗素听到一些支言片语,一时火冒三丈,他紧紧压住腰上的长剑,有抽剑的冲动,但还是被理智压制住,护卫们与那些奴隶不同,要收伏他们需要的不是鞭子,不是长刀,这是秦清告诉他的,于是罗素深吸一口气,就当没听见,他朝秦清看来。
秦清穿着男子的衣衫,窄袖绑腿,这样方便行走,她将长头高高挽起,用一根布条系住,活像一个假小子,清秀的脸颊因为行走,微微泛着红,一双灵动的眸子灼灼发亮的四下打量着,她像是永远都那么充满活力。
秦清感到罗素的打量,“怎么了?”罗素偏过头去,没有回答,秦清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走在前例的那些护卫,仿佛有所了解,笑道,“有长进呀。”
罗素哼了一声。
这时阿奇吩咐队伍休息,秦清看到那些护卫们大例例的随地而坐,惊呼出声,“不能坐!”
众人一愣,有的刚蹲下身子,还未来得及坐下,有的刚拿出水袋,还未来得及喝一口水,便这么齐刷刷的朝秦清看来。
“不能这么随便坐,草地潮湿不说,恐还藏有虫蚁。”
“是这个吗?”
突见一护卫从草丛里捉出一条小青蛇来,朝秦清晃了晃,秦清顿时惊叫一声,引来众人哄笑,最后阿奇走了过来,呵斥那护卫,护卫这才将小青蛇放生。
秦清被嘲笑,脸色涨红,她嘀咕一声,不怕蛇有什么了不起的,她找到一块石头坐下,取下水袋喝水,罗素过来坐在她的身边。
“阿奇。”罗素将阿奇唤来。
“今晚在何处宿营?”
阿奇恭敬而有些疏远的回答道,“大约还有十里路程。”
“咦,你们是有特定路线吗?”秦清感到奇怪。
罗素道,“深山里的猎物更多,我们这是往深山走。”
秦清哦了一声,阿奇瞟了一眼罗素,暗忖,虽第一次狩猎,但也懂得不少。
阿奇道,“前方的路会很难走,但我们必须在夜落前赶到。”阿奇的意思,接下来要加快路伐了,罗素点了点头,“无防,我会跟上。”
休息了半刻钟,队伍再次出发,果然,接下来的路让秦清有些苦不堪言,她自认为自己体力好,但跟这些常年在山里跑,在山里打猎的人来说,简直是小儿科了,灌木丛林,她无须去探路,自有前方探路的人,她无须担心野兽来突袭,她只管跟着前方人的步伐,便这般还是落下了,罗素与她是半斤八两,罗素在离她数米远的地方等着她,她喘着粗气,“你还真是长进了,记得两个月前,哪一次不是我等的你。”
罗素骄傲的哼了一声,“女子终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