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夫人的寨子里,大夫正在为罗泊看病,冬季到了,罗泊又染上了风寒,这令如夫人为之焦虑不堪,“医者,我儿的病如何?”
医者正是大巫请回来的名医,他立即回话道,“夫人放心,公子的病虽来得凶,但是己经有好转了,再服两计药,便会没事了。”
如夫人这才松了口气,“多谢医者,可我儿本好好的,怎会突然生病?”
大夫道,“公子是否每年这个时侯都会如此?”
“医者说的正是,每年这个季节,我儿都会大病一场,有时刚好没几日,又会染上风寒,如此反复,我己是心力憔悴。”
大夫道,“公子本就身子弱,山里寒气重,所以才会如此。”
如夫人急道,“即然医者知道原由,可否有根治之法?”
大夫道,“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去一个温和的地方,对公子的病会有好处。”
“这”这的确很是为难,离开这里?又能去哪里,如夫人摇了摇头,“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大夫道,“再者平时多注意些,尽量不要出门,熬过冬天就好了。”
如夫人叹了口气,令小仆送大夫出去。
这厢雍尼嬷嬷走了进来,“夫人,医者怎么说?”
如夫人看着床榻上儿子,百感交集,“医者说若要根治风寒,必得离开这里。”
雍尼嬷嬷惊呼一声,“夫人是打算”
如夫人苦涩一笑,“离开这里只是防着风寒,但依旧不能治好他的病。”
雍尼嬷嬷松了口气,“老奴还以为夫人夫人放心,老奴会照顾好公子。”
如夫人起身为罗泊夹了夹被子,又问来,“适才是否春巴来了?”
“是。”雍尼嬷嬷道,“她来禀报关雎楼的事,说是少主他”
“雍尼,以后关雎楼的事让她不用来报了。”如夫人淡淡道,“他己经是少主了,不,他是不是少主都与我无关。”
雍尼嬷嬷道,“老奴明白,只是,老奴为公子不平,若公子没有生病,依公子的聪明,依酋长对夫人的宠爱,这少主之位”
“雍尼!”如夫人加重了声音,表示不悦,“你以为我也在意那少主之位?”
雍尼嬷嬷赶紧跪了下来,“夫人,老奴不是这个意思,老奴是为公子担心呀,少主对夫人对公子一直有敌意,老奴是害怕,如今少主不比往日,自从山上狩猎归来,酋长己经对少主另眼相看,若哪日少主继承了酋长之位,是否会善待夫人与公子?所以老奴才吩咐春巴多注意那边的动静。”
如夫人听言一愣,久久不能言语。
秦清经过几天的钻研,又守着石匠一天一夜,终于是制成了一个石磨,卢方等人围着那石磨着摸了半天,也不知有什么用处?
“捣药的?据说中原人切药就要用石盘,秦姑娘懂医,莫不是要做药材。”有人说来。
“我看是练功的,这么两大块石盘,举起来最考臂力,莫不是秦姑娘也想学箭术?”有人说来。
“秦姑娘一个女子,怎么会练箭术?定是捣药的。”
“不对,不对,练臂力的。”
竟然有人为此争执起来,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卢族长你来评断是做什么用的?”
卢方虽为一族之长,因年轻好武,常与众武士在一起,性格豪爽不拘一格,他抚了抚光洁的下巴,一幅我是老大的神态,“嗯应该是为少主练臂力用的,少主的箭术实在是让我这个老师感到不安呀。”
众人都笑了起来,不是笑少主,而是笑卢方说大话,少主的老师可是阿奇将军呢。
“让开,让开,什么练臂力,这叫磨子,磨豆子的。”
众人让出一条道来,但见秦清提着一个木桶,又围了过来